“水”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張彥柯觀察袁先生，麵目和善，除了著裝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不過能做袁氏集團的掌舵人不會是表麵上這麼簡單。
“就是你破解了董雲古堡秘密。”袁先生看著張彥柯笑咪咪道。
“隻是僥幸。”張彥柯道。
“這世界那有僥幸，隻能靠實力。”袁先生道，“不驕不慢，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
“多謝袁先生誇獎。”
袁先生道：“悠悠，這麼多天不見，父親的事情有進展嗎？”
父親的事情，怎麼回事？
“袁伯伯，不用拐彎抹角，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皇甫悠悠道。
袁先生道：“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既然這樣我就直接說了。董雲一直號稱是A市的首富，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董雲集團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董雲案子曝光後，集團正在迅速吞並，隻是兩天的時間，董雲集團已經縮30%，我相信不久後，董雲集團會徹底消失。當然，袁氏集團在這上麵也占了一些小便宜。”
袁先生喝口水接著道：“但是袁氏集團並不是最大的受益者。最大的受益者是劉氏集團，劉氏集團主要是經營電子產品。本來和我們袁氏集團沒有太大的衝突，但是劉氏集團的大公子劉性坤突然回到公司，開始不滿現狀，開始向其他方麵發展。A市原來的格局已定，沒有太大的變動，但是這次董雲一倒，劉性坤抓住機會，現在劉氏集團正在以恐怖的速度吞著董雲集團。相信不久後就會袁氏集團的地位就會被撼動。”
張彥柯道：“這些都是商場的事，我們民間調查社能做什麼？”
袁先生道：“不知道小夥子有沒有聽說過蝸人。”
“蝸人？沒聽說過。”張彥柯回答，所謂的蝸人肯定不是自己理解的蝸牛人。
杜亮道：“蝸人是一種專業盜取重要商業機密的人的代稱。”
“對。”袁先生道：“對於劉氏集團的突然進攻，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董雲集團本來就不比劉氏集團差，劉氏集團一下子吞並這麼多，肯定會有消化不良。在不久前我們袁氏集團自主研發出一種手機的核心技術，如果銷售成功就會在運用到電腦和各種電子設備。如此一來就可以威脅劉氏集團的根基，到時候劉氏集團不僅沒有把吃下去的消化掉，反而會把自己的東西吐出來。”
杜亮道：“這種集團之間的競爭在外人看來會有趣，在內部看就會很殘酷。不過袁先生這一招釜底抽薪還真實高明。”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蘇聯時期，最後一位執政人戈爾巴喬夫通過幾次改革把蘇聯帶向解體。當中國也麵臨這樣問題的時候，鄧xx卻把中國帶向了告訴發展的局麵。排除曆史背景和國家現狀之外，戈爾巴喬夫隻是一個從政沒多久的菜鳥，而鄧xx已經是被打倒三次又起來三次的老人。
有時候經驗會決定著一個人的成敗。
“我隻是覺得袁先生這樣說很惡心。”張彥柯道。
袁先生沒有理會道：“辦法雖然很好，但是卻出現了差錯。兩天前，公司的核心技術被盜取。根據調查，可能是蝸人所謂。”
“中國的蝸人？”杜亮問道。
“可能是，不排除有外國人參與。不過這夥蝸人不隻是盜取商業機密，還有一定的攻擊性，也會接殺人的單子。”袁先生道。
“殺人。”皇甫悠悠驚訝，怎麼自己接觸到的單子都和殺人有關，上一次還誤以為自己殺了人。
“目前這個組織泄露的有攻擊性隻有這一個人。”袁先生拿出照片道。
“孫鈺超。”皇甫悠悠再度驚訝。
袁先生問：“你認識他？”
皇甫悠悠向袁先生說了有人出錢讓調查社找人的事情。袁先生深思了一會道：“根據我的了解，孫鈺超被雇傭殺人很多次，有人花錢找出孫鈺超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讓悠悠調查社調查就不正常了，特別是還交了十萬的定金。”杜亮道。
在古堡事情結束後，孫鈺超也消失了。皇甫悠悠問穆雪瑩被救的人裏麵有沒有這個人，穆雪瑩調查後沒有發現。於是就開始懷疑這個叫孫鈺超的就是董雲雇傭的殺手，目前還在調查中。雖然委托金很誘人，但一直沒有消息，皇甫悠悠也沒有辦法，誰讓自己一開始不抓住機會。
“別扯題外話了，蝸人能成功盜取你們的核心技術，肯定是有內奸，袁先生是想讓我們調查內奸還是找回核心技術。”張彥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