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施德文沒有死,在李女士騙了保險金後,還在一直聯係。李女士······”張彥柯突然停頓下來道,“等等。”
“怎麼了?”杜亮問道。
“陸小雨。”張彥柯突然想起了陸小雨,這位高級神棍。在袁老先生的宴會上,李女士在離開的時候,陸小雨說過,觀李女士的有凶相,必定破財。神棍是不會胡亂說話的,張彥柯當時還在納悶陸小雨為什麼這樣說。現在看來,陸小雨不是什麼預言帝,之前敢怎麼說,必然知道一些內幕。
張彥柯把事情說了一遍,杜亮道:“陸小雨我還真沒怎麼注意。不過,按照你的說法,陸小雨肯定知道事情的情況。”
張彥柯眼球一轉,杜亮也擦覺到了。加了加火道:“別偷聽了,出來吧。”
“恩。”邢曉偉出帳篷裏麵出來。張彥柯看眼睛紅腫,明顯是哭過的痕跡。
杜亮安慰道:“逝者已逝,再怎麼哭也是沒用的。你需要做的是調整好心態,麵對你的生活。”
“恩。”邢曉偉道,“我想問一個問題。”
“說吧。”張彥柯看著火堆道。
“你們為什麼這麼用心的幫我?”
“這個······”張彥柯道,“還是讓杜亮回答你吧。”
邢曉偉的頭轉向杜亮。“因為我們是一個團隊。”杜亮道,“在選擇你成為高級員工的時候,就算進入到我們這個團隊。團隊最需要的就是團隊的意識,當隊員有難的時候,全隊的人都應該鼎力相助。雖然我不認為你會對我有什麼幫助,但是就是因為團隊我還是需要幫助你。”
邢曉偉看杜亮堅定的眼神,好一會道:“謝謝你,不,是你們。”
張彥柯道:“換班時間到了,你們聊,我去睡覺。”
杜亮點頭,張彥柯回帳篷。邢曉偉看著火堆發呆,杜亮道:“是不是在想你男朋友?”
“恩。”邢曉偉點頭。
“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說吧。”邢曉偉道。
“既然他已經死了,就不要再過度的思念。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需要活著。在曾近的時候,我朝夕相處的夥伴,還有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到在我麵前的時候。我以為我完了,我也不再有活下去的勇氣,我藏在一個黑屋子裏三天三夜。原本我以為我精心在我內心建立起的碉堡,在那一刻被撞擊的粉碎。但是現在我還是活了下來,就是為了給我那些死的兄弟討一個說法,讓他們安息。生活就是如此,不管他怎麼折磨你,怎麼鞭撻你,但是他總是給你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不管你用什麼樣的方式,什麼樣的心態,總之來說你還是得活下去。”
邢曉偉默默的點了點頭。杜亮接著道:“回去睡吧,放下過去。方式、心態是你裝備自己最好的盔甲。”
帳篷裏的張彥柯這在聽,心裏暗道:“方式、心態是你裝備自己的最好的盔甲。”
······
第二天,張彥柯得到警察的消息。凶手是外來者,通過小艇上岸。小艇並沒有靠近小島,凶手是遊泳過來的,因為海岸線很長的緣故,警察不可能顧得過來。
穆雪瑩聯係還是部門,通過北鬥和海事終端器的調查,發現確實有漁船在小島附近五海裏的位置徘徊。接下來攔截海船,船員共有六人,是有兩個兄弟家庭組成,沒有任何異常狀況。但是懸掛在漁船附近的小艇不見了,審問後才知道,有人雇傭他們出海,再請他們用小艇送到島上。
船員們提供了相貌,畫出了凶手的大概麵貌。不過好消息是凶手暈船。在甲板上嘔吐,警方采集了凶手留下的DNA。照片和DNA都有了,警方開始全國通緝。於是,不到一小時,匿名電話說凶手的位置。警方到達的時候凶手已經死亡,後腦勺一槍斃命,死亡時間大概在三個小時前。警方基本確定是團夥滅口。
“這麼速度。”張彥柯疑惑,看來穆雪瑩背後有高人指點,自己掌握的情報一點都沒有用上。
“你是懷疑刑警隊的能力?”杜連道。
張彥柯道:“我不是認為刑警隊破不了案,而是覺得不應該這麼速度。”一天的時間做這麼多的事情,就算是老刑警也辦不來,何況是上任沒幾年的穆雪瑩。
島上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比賽依舊繼續。雖然殺人案沒了,但是電視台的人卻靈感大發。宣布:“有三名竊賊將於中午十二點潛入本島,竊賊會竊取除帳篷,對講機和求救彈之外所有的物品。抓獲竊賊得到十點幾分,隻需要你的手觸碰到竊賊。當然,是盜竊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