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聯係麵具狗是采用早期的方法,把錢和某人的資料放到一個廟裏,麵具狗會在收到錢和名單以後,然後對這人下手。後來麵具狗有了中間人,雖然中間人也被抓過幾個,但是都不知道麵具狗的模樣和身份。加上麵具狗在他們被抓後,給他們家人一筆不菲的安家費,有很多人都想成為麵具狗的中間人。到了信息時代,麵具狗用郵箱開始接業務,國際郵箱,然後跨國到中國的中介公司,利用法律的漏洞大搖大擺的接殺手委托。
兩個老家話聊得很開心,張彥柯也有所得,不僅得到情報,也有所感悟。比如麵具狗用的不是普通麵具,而是人皮麵具。
飯後,一直聊到下午四點多,張瞎子這才和顧老頭告辭。並且說明最後會請人幫顧老頭辦好證件,一起到國外逍遙自在。
回去路上,張彥柯道:“你要去國外?”
“恩。”張瞎子道,“幹了這麼多年,我想和我的搭檔去國外怎麼了?”
張彥柯道:“沒什麼,我以為你會從出江湖哪。”
張瞎子道:“我這次來也算是和你道別。”
“既然你要出國,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比如我的身世。”張彥柯道,“就算他們都掛了也沒關係,反正我也沒見過他們,也沒什麼感情。”
張瞎子道:“那你就自己去查,我相信你能查的到。還有,你老子不一定姓張,我是讓你隨了我的姓。”
張彥柯道:“你這算是透露給我信息嗎?”
“這要看你怎麼理解。”
張彥柯道:“皇甫悠悠好像也在找自己的父親皇甫晨楠,你和他什麼關係?”
“沒關係。”張瞎子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多問題。”
“我隻是好奇你知道這麼多東西為什麼都不告訴我?”
張瞎子愣了一下,像是思索過道:“有些事情,就像是命中注定。”
“就比如你會是我的養父嗎?”
······
張瞎子並沒有離開A市,而是拜訪了A市的幾個老朋友。張彥柯見了顧老頭之後就沒再和張瞎子一起,開始去公司上班。邢曉偉的事情她自己已經辦的差不多,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一個心願。
上班時間,張彥柯打遊戲混時間。調查社的工作就是這樣,忙的時候委托不斷,閑的時候會讓人發黴。不過今天還是有個盼頭,上官建設今天有場晚宴,邀請張彥柯參加。張彥柯當然不能拒絕。自從袁海霞變身以後,自己不知道少蹭了多少次飯,這次土豪邀請,讓然不能拒絕。
晚上,張彥柯到了上官建設說的餐廳,第一眼就看見了陸小雨。這是張彥柯第三次見到陸小雨,第一次知道他是一名神棍,第二次透露給她懲罰者假裝煞的消息,發現陸小雨還是挺關心。第三次見麵,知道其是一個偷渡者組織的重要成員。
這女人不簡單,上官建設打電話邀請袁老先生相子,袁老先生愣了半響。雖然自己有伯樂之稱,但是也不是算命的。這麼一想······有了,打電話給陸小雨,一起參加晚宴。
所謂創業難,守業更難。曆史上的敗家子數不勝數,生意做的在大,也需要一位能托付的人。袁老先生很理解上官建設的內心想法。
張彥柯算了算,陸小雨從接到電話參加晚宴,也就四個小時,四個小時,陸小雨能收集多少上官家人的資料哪?從張彥柯的角度看,這對陸小雨背後的團隊是一個小測試。餐前的喝茶聊天,張彥柯明白陸小雨背後的團隊及格了。陸小雨有意無意冷落上官建設的兒子,而是拉著上官月的手聊天。從神棍的角度講,這是感情投資,投資到下一代的接班人。想來不久後,兩個女人就會成了好朋友。
陸小雨也聽上官月說了張彥柯的事情,心中暗道張彥柯也不好對付,幸虧沒和這人有利益上的衝突。但是做朋友是不可能的,騙子不會和騙子做朋友,因為兩個人說的話彼此都不相信。最好的辦法是保持中立,互不侵犯。但是張彥柯真的能保證互不侵犯嗎?陸小雨的人對張京赫下手,張彥柯可以忍,但是換個人哪,比如說皇甫悠悠。保證互不侵犯的前提是兩人的立場沒有衝突。
陸小雨的團隊已經完全摸清了上官月的情況。上官月並不是叛逆,他表麵上的叛逆是為了反抗自己的父親。因為她對父親的家暴不滿,同時又喜歡父親的豪爽和處事的魄力,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
把上官建設的兒子和女兒比起來。兒子是懦弱、自卑、喜歡以權勢欺負人,好酒好色,一無是處。但是女兒卻具備著優良的素質,聰明、堅毅、好學。同樣的生活環境孕育出不同的兩個人,陸小雨根據資料得出結論:寵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