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亮道:“這次的委托是我私自接下的。布穀鳥是中國的一個自由殺手,專門負責拿錢殺人。不過接的都是高端的刺殺目標。”
張彥柯道:“自由殺手殺人,歐陽文菲為什麼還要委托我們?”
杜亮道:“我們的任務是秘密保護,隻是勘察和預防殺手,不是對政要貼身保護。不過政要已經被刺殺一次。”
很多人住酒店都有一個習慣,當離開客房,客房需要打掃的時候,會把小費整齊的放在桌子上。服務員打掃完房間,會拿走小費,這是顧客和酒店都允許存在的。政要也不例外,早上出門回來發現小費掉在了地毯上,一名保鏢撿起小費,大約十分鍾後,毒發身亡。歐陽文菲立刻改原來的行程,同時安排政要轉移。
皇甫悠悠道:“這有可能是打草驚蛇,要把一張有毒的鈔票放在客房,要比在一群保鏢中殺死政要簡單的多。顯然對方無法在酒店裏刺殺政要,政要轉移,就是殺手想看見的。”
杜亮道:“政要現在在郊外的別墅。”
邢曉偉道:“郊區的別墅特點就是比較清靜,會讓保護的人忽視汽車。第一點,可以用汽車炸彈。第二點,可以用自來水投毒。第三點,可以用狙擊槍。第四點,出回城的路上可以埋伏。第五點,可以切斷電源,突然襲擊。我想布穀鳥最大的特點就是對本地熟悉,政要離開城市居住,不是安全,而是自殺。”
皇甫悠悠道:“既然接下了就好好去做,我先去拿點器材。”
張彥柯道:“太急了一點吧,我們連布穀鳥是什麼樣的人都還沒有摸清楚。”
皇甫悠悠道:“桌子上有布穀鳥的資料。”
張彥柯拿起資料,上麵說明布穀鳥一共出手三次。一次是匕首,一次是用手槍,還有一次是車禍。全部得手。
······
政要居住的地方是一別墅,這別墅是當年村長建造的。後來村長因為貪汙被抓捕,這片土地被停止開發。別墅就留下下來。別墅附近就是村子,不過村子的年輕人都進城打工,隻有一些老人和孩子留守。但是別墅旁邊的環境還是很不錯,有山有水有樹林。
皇甫悠悠,邢曉偉和杜亮開始在附近觀察。張彥柯聲稱自己去了作用也不大,就沒有參加這次的委托。其實並不是張彥柯不想參加,而是張彥柯不太願意接觸這種危險的事情,特別是自己武力值不高的情況下。邢曉偉在做特警的時候,對於殺手之類的事情接觸過很多。皇甫悠悠還是抱著鍛煉自己的想法。
杜亮在附近用望遠鏡看了一下四周道:“距離八百米,四周有山,風小。能見度優越,是個狙擊的好地點。使用的山泉自來水,容易投毒。別墅占地麵積大,容易被潛入。政要想不死都難。”
邢曉偉拿掌上電腦道:“附近沒有什麼可以的信號。”
皇甫悠悠道:“既然布穀鳥上一次是投毒,就應該對和注意水源,猜想布穀鳥會在水裏投毒。”
杜亮道:“中國是個禁槍的國家,狙擊手沒有經常的鍛煉會影響發揮,應該不是用狙擊槍。我認為對方潛入的可能性比較大。”
皇甫悠悠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想一個問題,居住別墅為什麼比居住酒店更容易刺殺?”
邢曉偉道:“殺手未必能猜到會把政客轉移道別墅吧。”
杜亮道:“那你的意思是說,在酒店殺手肯定做不到,隻要換個地方都有可能做到。那布穀鳥的刺殺辦法是什麼?是什麼阻礙她。”
皇甫悠悠道:“這裏有一份關於酒店的資料,先看看,能不能找出和酒店或者別墅不同的地方。另外還有一點,那張有毒鈔票是怎麼被送到房間的?”
邢曉偉道:“根據報告,小費已經被服務員收走,那張毒鈔不是他們留的。但是監控錄像沒有人進入房間,並且房間內還留守了一位保鏢。”
皇甫悠悠道:“服務員整理房間一定會做的第一件事情,打開全部窗戶通風,清掃結束後會關閉。鈔票是從窗戶進入的。”
“什麼方法?”杜亮道,“難道布穀鳥是空氣動力學家?”
邢曉偉道:“應該想簡單點,可能是用遙控飛機或者其他的東西把毒鈔運進窗口的。”
“也許。”杜亮道。
皇甫悠悠道:“這麼說凶手就是善用毒和簡單的飛行器。布穀鳥改裝了飛行器,在服務員打掃房間的時候,這時候飛行器運載毒氣和攝像頭飛進套房。潛伏在床或者櫃子底下,等目標回來,遙控開啟毒氣。這個手段最好的環節就是,當屍體被人發現的時候,第一時間會打開窗戶,說不準飛行器還可以從窗戶中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