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德斯德來到一樓,電梯打開。看見了張彥柯,心中叫了聲不好,但是仍舊強製鎮定的向前走,咬牙硬撐腿上的傷。張彥柯看來萊德斯德笑了一下,手指一指,正要下令。突然手脖子處如同被蚊子叮咬一般,張彥柯全身無力,頭一偏,暈倒在沙發上。
萊德斯德看了一眼張彥柯,慢慢從他的身邊走過去。這時候一個人拍了拍萊德斯德的肩膀道:“嗨!”
萊德斯德看麵前的男子沒有絲毫的影響,男子道:“你不應該來中國,因為這裏不適合你,還有你們。”
萊德斯德指張彥柯道:“你和他是一夥的嗎?”
“算是吧。”男子道。抬起腳踹在萊德斯德手上的腿上,萊德斯德一聲慘叫,吸引來了便衣。彭永勝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男子指了指老外的腿,彭永勝想起了張彥柯在對講機說的目標可能腿部受傷。彭永勝掏出手機接電話,道:“穆隊。”
穆雪瑩道:“那個瘸腿的老外是先人,把他放了。”
彭永勝沒有懷疑,準備放人。男人驚疑道:“哎,別讓他走了。”
彭永勝沒有理會,回到門口繼續剛才的工作。萊德斯德一瘸一拐的出門上車,駕駛座上的人發動汽車。司機道:“萊德斯德,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恩,我明白。”萊德斯德道,對於蜜蜂來說暴露身份就麵臨被淘汰。
司機道:“你先躲上幾天,等回去後組織會給你安排。不過值得高興的是,你還是拿到了資料。”蜜蜂裏被淘汰的人都會被安排到可以見到光的地方。
萊德斯德道;“那個負責人太變態了,怎麼都能追到我。”
司機嘴角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
皇甫悠悠坐在張彥柯的床前,邢曉偉削蘋果,袁海霞顯得有些無聊把頭伸出窗外,杜亮則是在那裏發呆。
皇甫悠悠問道:“醫生說還要多久?”
邢曉偉看時間道:“差不多快醒了。”
袁海霞回頭道:“張彥柯搞什麼,門口還站了兩個警察。”
邢曉偉道:“我這邊弄了點消息,說穆雪瑩被同樣的方式襲擊,對方拿走穆雪瑩的手機。下令給他的下屬讓他放人,這些人有些厲害。早就準備好了穆雪瑩的合成聲音備用。”彭永勝沒有懷疑穆雪瑩的聲音,直接放人。最後鑒定,穆雪瑩的聲音是被錄製的,然後利用電腦合成。
張彥柯睜開眼睛,然後挑坐起來,發現全身酸疼,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
杜亮道:“你中了麻醉吹針。”然後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張彥柯懂了,自己被人暗算了。張彥柯搖頭道:“陰溝裏翻船,差一點就抓到他了。”
杜亮道:“都是因為我有點私事,不好意思。”
“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皇甫悠悠道,“讓我看這種事情就該委托給我們公司,然後我們一起做。沒多少錢,純粹是你私人福利。”
十萬還叫沒幾個錢,張彥柯暗道,看來最近一段時間皇甫悠悠很吃香啊。張彥柯道:“拿的是最少的工資,幹的卻是最危險的活。”這東西還得靠團隊,你一個太容易被針對了。
“對了。”張彥柯道,“他們使用的矽皮麵具很真實,怎麼才能發現破綻。”
杜亮道:“在真實的矽皮麵具也不能讓麵部表情太誇張,比如大哭和大笑。如果單憑眼裏來看,幾乎沒有破綻的可能。因為質量好的接近於完美的地步。”
“你們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剛醒了就說這種事情。”一旁的袁海霞拿出一個用紅紙折疊的小包道,“這個給你。”
“什麼啊?”張彥柯借過來,要打開。
“不許打開。”袁海霞道,“這是我找高僧求得平安符,給你衝衝晦氣,勉得出門再被車撞。這是開過光的,很靈驗。”
張彥柯道:“開一次光多少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心誠不誠的問題。”
張彥柯道:“高僧是不是說錢的多少代表你誠意的多少?到底多少錢啊?”
袁海霞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萬?”張彥柯猜測。
“不,是十萬。”袁海霞道。
“······”張彥柯無語,自己拚死拚活的才拿到十萬,高僧就這麼一句話就是十萬。唉,任何人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哪。
皇甫悠悠問道:“海霞,你不是信教的嗎?”
袁海霞道:“我問過教會,耶穌沒有這項業務。”
“······”這次無語的不是張彥柯一個人。
張彥柯對所謂的高僧還算了解一點。在張彥柯小的時候,張瞎子和張彥柯去過一次,不得不說。高僧的服務態度特別好。並且還有高明之處,張瞎子告訴張彥柯。他能從你的衣裝打扮、談吐說話中推算出你的學曆、工作收入、已安排相應數量的高香給你。張彥柯看著紅包突然想起,袁海霞不是被袁老先生斷絕經濟來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