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柯拿起手機報答幾個電話後,回答皇甫悠悠道:“懷疑是錯誤的,貝利團隊主要的作用是評估有意要收購礦鐵公司股權的企業。然後把信息反饋給礦鐵公司,再有鐵礦公司做決定。同時,貝利的父親是鐵礦的三大股東之一,也是礦鐵公司新一代的管理者。”
“哦。”皇甫悠悠道,一個很靠譜的懷疑被一個人的背景輕鬆擊敗。皇甫悠悠會看人,但是也需要充足的情報,說不準一個生活細節就影響到自己對人的判斷。
皇甫悠悠見張彥柯沒有說話道:“時間不早了,我去睡了。”
“恩。”張彥柯看皇甫悠悠穿睡衣離去的背影,心中絲毫沒有邪念,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皇甫悠悠同居這麼就,親密的接觸雖然沒有,但是日常生活還是在一起的,怎麼自己就沒有感覺哪?可能是真的沒感覺吧。
······
第二天一早,張彥柯接到貝利的電話。貝利著急道:“不好了?”
“什麼情況?”張彥柯問道。
是礦鐵公司對出售股權的礦山做的報告,貝利當然不會把報告帶到中國來,總部存放的報告被人影印。貝利沒有說報告的內容,隻是告訴張彥柯,有人向他們公司勒索一千萬。並且勒索人提供的是一個海外賬戶,如果二十四小時沒有錢彙到戶頭上,那他們就會把那份報告公告。
坑爹啊,你們本來就是做好打算的。退一步說,影印是在巴西,關自己屁事。再拖一步說,就算在A市,自己這個打醬油的能有什麼作用。不過,麵子還是要給的,張彥柯問道:“我能幫上什麼忙?”
貝利道:“那份報告是高等級機密,知道的人隻有十個。公司內部正在排查其中的六個,還有四個來到A市,其中一個就是我。還有三個都是我的隨行人員,我希望你能私下介入調查。”
“好的。”
貝利發資料過來,張彥柯看了三人的表麵資料,苦笑不得。一看就是其中的一個有問題,隨行的談判負責人有賭博的習慣,公司還記錄著一次案底,原因是泄露過一個項目。不過因為沒有查到盈利,所以沒有追責,但是取消了他的職務。
張彥柯原本還想麻煩皇甫悠悠一起去,但是現在看來,沒有必要了。貝利就是把自己看成一個棋子,如果沒有猜錯,這個有案底的家貨留下了足夠的證據。自己去調查,他就會跳出來做替罪羊。礦鐵公司故意泄露自己資料被盜,相信有心人都應該能知道,然後泄露的資料是一份假的資料,把所有人玩的團團轉。張彥柯還是有覺悟的,一山更比一山高,看穿這局的未必隻有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這枚棋子就要辦棋子的事情,雖然自己的收費不高。張彥柯分別找三人約下了時間、地點開始對三人調查。談判負責人的演技還不錯,被問了幾句開始緊張的、擦汗。雖然嘴上是否認的,但還是不小心透露了一天線索。張彥柯嚴格按照棋子的程序,將線索彙報給貝利,然後貝利查證,軟禁副團長。
既然礦鐵公司有意要透露出消息,當然不能交贖金。結果和張彥柯猜測的一樣,貝利低估了盜賊的智商,沒有拿到贖金仍舊不公布所獲得的信息。這讓貝利有些抓狂,失竊的資料是偽造的,如果是盜賊公布,那就沒有礦鐵公司的事。但是如果礦鐵公司公布,那就會被罰的內褲都不會剩下。更讓貝利不爽的是,盜賊拿到這份偽造的資料甚至沒有聯係任何買家。
貝利計劃失敗,還損失了一名談判的負責人,公司總部會派一個新的談判專家到來。張彥柯沒有去猜是什麼人偷了資料,也猜不到。因為公司的總部在巴西,蜜蜂手長,可以伸到巴西。但是也不排除有其他人,這個世界上的蝸人組織也不止蜜蜂一個。
新來的談判負責人保羅從總公司到達A市。貝利親自去機場接機,此人對貝利不愛搭理。從下飛機一直到酒店,什麼都沒有說。到了酒店後,道:“我想見見袁氏集團派來的負責人。”
貝利聯係張彥柯,解釋道:“這位就是董事長的兒子,未來的接班人。”
“哦。”張彥柯問道,“什麼時候見麵。”
“兩個小時候,酒店下麵的咖啡廳。我們三人一起喝杯咖啡。”
“好的。”張彥柯道,心想道,這麼急剛下飛機就要見自己,難道是一個工作狂?
張彥柯道咖啡廳,看見貝利的背影。他身邊還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再看報紙。張彥柯從他們身後走過來打招呼道:“你們好。”
貝利見張彥柯來了,介紹道:“保羅,我們代表團的負責人。張彥柯,袁氏集團的負責人。”
“你好。”張彥柯微笑和保羅握手。保羅打量了張彥柯一眼,然後站起來,在貝利耳邊說了一句,然後提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