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亮預料的沒錯,彭永勝很快就鎖定了一個嫌疑人。幾乎同時,巡邏民警發現一個穿凶徒衣服,戴帽子的年輕人在飯館吃飯,年輕人沒有反抗,很配合的到了警察局。
嫌疑人叫林一,沒有中國從軍曆史,他從小酷愛軍事,但因為手臂上有槍的紋身,所以無法參軍。二十歲那年,他去法國報了法國外籍的軍團,從軍三年後,在巴黎的唐人街做一個負責安全的特警。
張彥柯和杜亮開車回公司。張彥柯道:“是不是把我們的計劃告訴悠悠他們。”
杜亮道:“難道把煞?懲罰者?都要給她們解釋一遍?”
張彥柯道:“那還是別說了。”
兩人進辦公室,隻有邢曉偉一個人。皇甫悠悠被袁海霞拉出門。邢曉偉道:“新的消息,李女士要和她的律師薑東英結婚。不過在此之前她們要開一個對施德文的追悼會。”
“追悼會?”杜亮道,“施德文不是沒死嗎?”
“可能是為了吸引施德文出現,就現在來說一直沒有施德文的下落。”邢曉偉道。
張彥柯道:“你確定了施德文沒有死?”
“恩。”邢曉偉道,“是他自己說的,有人通過匿名方式把三年前李女士和施德文假死騙保的證據公布到媒體,現在檢察院正在受理次事情,我猜證據是施德文自己提供的。看來這次要和李女士來一個魚死網破。”
張彥柯道:“我看未必,也有可能是殺死施德武和秘書晨曦的凶手不小心知道這件事情的經過,把事情公開。”張彥柯莫名其妙的想起來懲罰者。
“凶手為什麼要公開?”
“可能是為了向李女士勒索,要不然直接把證據發的警察局不是更省事。”張彥柯道。
杜亮道:“看了找到施德文現在住所才是關鍵。”
張彥柯道:“某人不是說要通過另外一種方式破案嗎?”
杜亮沒有理會張彥柯,問邢曉偉道:“有沒有施德文的下落。”
“目前還沒有。”邢曉偉道。
張彥柯想了一會道:“邢曉偉,你的目的是什麼?揭穿殺死你男朋友的綁匪,但是據我了解,這次的殺人凶手和三年前的綁匪不是同樣的人。再說事情過了三年,也很難找到證據證據殺害你男朋友的凶手是誰。”
邢曉偉道:“我知道找出凶手很難,但是幕後的主謀是李女士和施德文。隻要把他們做的事情公開,我也算完成我的心願了。”
張彥柯剛想說話,手機響起,張彥柯接電話:“哦···哦···好,我馬上過去。”張彥柯掛電話道:“杜亮,穆隊有請。”
杜亮道:“什麼事?”
張彥柯道:“林一被保了,可能逃過法律。”
“什麼?”杜亮有些驚訝張,這案件已經是板上定釘是事情,林一還會被保?
“路上說。”兩人出公司,去刑警隊。要知道這是剛從刑警隊裏出來又要回去。
杜亮有些不耐煩道:“還真麻煩。”按照杜亮的風格,也許隻需不到三天就能出結果。查到現在還隻是有些頭緒,不免有些不厭其煩。
張彥柯道:“你記不記得煞的網站上麵有一個叫溫徹史特的人。”
“有點印象,好像是自稱煞的創始人之一,中國區的總策劃者。”
“這就對了。”張彥柯道。
兩人道刑警隊。張彥柯電話穆雪瑩,穆雪瑩帶兩人到一間辦公室。
張彥柯道:“穆隊,說一下詳細情況。”
穆雪瑩道:“這個林一本來是法國的一名特警,目前還是法國國際。你還記不記得前些日子在煞的網站上公布,煞的人員殺死學校周圍混混的事情。那些就是林一幹的。利益有個弟弟,在重點中學讀書,林一的父親和一些家長為了保護孩子和混混團夥起了衝突。”
“最後警方站在混混那邊,認定林一的父親和那些家長主動攻擊他人。不僅需要賠償還有可能麵臨控訴。但是當時的情況是是數名家長手持木棒攻擊四個年輕人。年輕人被打求饒,他們還不停手。就現場看,那個國家的法律都······”
張彥柯道:“這就是法律的悲哀,警察的目的是執行法律,代表的不是正義。那些人隻是轉了法律的空子。”
穆雪瑩道:“後來林一也承認人是他殺的,但是再問具體細節的時候。一群老外闖了進來,有個自稱溫徹史特的老外,請了一群國際律師,意思是要和我們打官司。林一不再說話,全部由律師回答。最該死的是這些老外開始講英文,當我們請來英文翻譯的時候。他們又開始說中文,明顯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杜亮道:“律師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