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事情如張彥柯所說,穆雪瑩到達之前,已經有人發現血跡。向電視台反應,電視台的人已經派人趕來。不過,皇甫悠悠聲稱已經報警,等待警察到來。
穆雪瑩等人在淩晨三點到達,出勤的人都恨透了電視台,沒事舉辦什麼孤島尋寶的遊戲。才兩天就死兩個人,上一次案子連續工作了二十三個小時,剛撈得休息又要出勤,還是在半夜。
經過法醫驗證,死者是女性,胸部中彈。但是並不是要害,死前吞噬過某些藥物,嗓子說不出話來。電視台查詢死者的身份,但是驚訝的發現,死者並不是參賽的選手。警方得知消息,立刻公開查詢死者身份,最終確定死者叫晨曦,職業是秘書。是一個做珠寶生意人的秘書,珠寶生意的老板正是李女士。
上一次施德武的死或許隻是一個巧合,但是這一次死者是李女士的秘書,肯定和李女士脫不了關係。邢曉偉知道死者的身份後有些激動,這個叫晨曦的女子,在三年前就是李女士的秘書,很有可能知道其中的一些事情。如今連晨曦都死了,那知道當年那件綁架事情人又少了一個,但是因為晨曦的死,警察也把矛頭指向李女士,也算是一個好事。
警方在得隻晨曦的身份後,第一時間把李女士帶到警局。一起陪同還有她的律師薑英東。悠悠調查社作為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也被請到警局,這次事件和上次有些不一樣。因為這次死者被大多數人知曉,情節比較嚴重。
穆雪瑩同意了讓悠悠調查社的人一起看李女士的審問錄像。審問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俗話說男人三十一朵花。但是這一朵花很胖,一米七四的身高,大約有兩百斤。懶洋洋的坐在那裏,眼皮有氣無力的張開,說話還帶有喘氣聲。
李女生和他的律師薑東英坐在一邊。“這人行不行啊,穆隊。”張彥柯懷疑道。
“他叫金灶沐,是我們刑警隊裏最好的審問人。”穆雪瑩道。
“好名字,金木水火土全有了,陰陽平衡啊。”張彥柯笑道。其實並不是張彥柯不關心審問,張彥柯剛才的問題同樣也是邢曉偉的問題。就從金灶沐的外表看,很難看出什麼。
金灶沐看了李女士兩人一會道:“請問李女士的秘書死亡的時候,李女士在做什麼?”
“休息。”李女士回答。
“李女士當時和誰在一起?”
“我的律師。”李女士道,“就是他。”
“有意思,我們勘察過現場,隻有一個帳篷。孤男寡女······”
薑東英道:“金警官······”
“薑律師別誤會,我隻是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不應該自yin,看現場的衛生紙,還有衣服上的斑點······”
“我們是戀人,他不僅是我的律師,還是我的未婚夫。”李女士回答,“不知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金灶沐道,“不過,恕我直言,李女士似乎對秘書晨曦的死沒有任何悲傷,也沒有遺憾和痛苦。據我了解,晨曦秘書在你公司至少工作了三年,你們平時的關係很好。”
薑東英笑道:“既然金警官會讀微表情,也應該看出李女士受到驚嚇。”潛台詞就是李女士根本就不知道秘書晨曦會死。
金灶沐不回答也不反對道:“我這人比較八卦,為什麼李女士不會悲傷哪?”
薑東英道:“這是私事,我們沒有必要回答。”
邢曉偉知道沒有看下去的必要了,薑東英是律師,肯定有一套應付警察問答的方法。他們之所以會承認在一起苟合,也是因為警方拿到證據。
皇甫悠悠道:“目前隻是知道死者是李女士的晨曦,但是還不能確定是李女士多為。就剛才李女士的表情看來,秘書晨曦的死李女士確實受到驚嚇。”
張彥柯道:“薑東英有問題,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回答問題。在李女士說出薑東英是他的未婚夫時候才開始反擊,好像是怕李女士再說漏什麼,或者說在故意隱瞞什麼。”
穆雪瑩道:“該看的你們也看完了,現在說一下你們提供的情報吧。”這是先前穆雪瑩和張彥柯的約定。
“我有一個問題。”張彥柯道,“穆隊上一次這麼快速的破案的秘訣是什麼?”
穆雪瑩神秘一笑道:“這是我們刑警隊的秘密。你該不會食言吧。”
“李女士的前夫叫施德文,是前天死亡施德武是他的弟弟。施德文的珠寶公司在三年前因為經濟壓力,麵臨破產。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施德文突然死了,保險公司賠償了一大筆保險金給施德文的妻子李女士。這才幫助李女士渡過了難關,有了今天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