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巧合。張彥柯跟著袁海霞拐了幾個彎後,回到A市的中心。張彥柯心裏還惦記著喬麥說的煞的事情,A市的煞不是煞,那會是什麼人?
後座上的喬麥從脖子上載下一條項鏈,遞給張彥柯。張彥柯道:“我不是教徒。”
“這是我的私人物品,很感謝你能救我一命。雖然是在我沒打算活下去的時候。”喬麥道,“孩子,請記住我說的話。不需要做一個善良的人,但是要做一個有良知的人。不需要你成為英雄,隻需要你守護自己不墮落。”
張彥柯開車沒有去接,不過喬麥這意思是十有八九自己有幹壞事的潛質。喬麥把項鏈放在後座上道:“再見,孩子,我想我們還會見麵的。”說罷喬麥打開車門,懶驢打滾滾下車。張彥柯回頭看到,急忙停車,不過喬麥已經消失在人群中。
張彥柯大罵,什麼狗屁吃白食的老外,委托費還沒有給那。張彥柯一直想蕎麥說自己煞的事情,本來還打算帶他去見杜亮,沒想到被喬麥半路跑了。看來自己還是太善良了,以後見一個老外坑一個。
袁海霞也注意到,停下車過來問道:“怎麼了?”
“沒事,雇主沒付委托費就跑了。”張彥柯道。
袁海霞大怒道:“吃白食?我和這些兄弟的出場費還沒算!”
張彥柯搖搖頭回到車裏,想起喬麥留在後座的項鏈。拿起來看了一下,墜子是一塊人工綠寶石,寶石內寫著一個拉丁語單詞,張彥柯拿手機查了一下,意思是守護。喬麥送這東西給自己,就是希望自己不要墮落。不過喬麥說把自己介紹給了真正的煞,看來以後的日子就不會太平靜了。想到這裏張彥柯的血液不由自主的沸騰起來。
······
“沒收到錢?”皇甫悠悠看報告道,“自己還貼了不少錢,車輛損壞還需要維修?”
張彥柯苦笑:“看走眼了,本來我認為人品還不錯。誰知道死老外說跑就跑。,連聲招呼都不打。”
皇甫悠悠道:“按照規定,費用自己報銷吧。”
“是。”張彥柯從皇甫悠悠辦公室裏走出來,皇甫悠悠傳來一句話道:“別忘了考察新人。”
張彥柯懶得會自己的辦公室,還沒有想好怎麼和杜亮說喬麥的事情。
張京赫回來,坐到張彥柯的旁邊,慘不忍睹。褲子磨破了,衣服撕開,臉上還有血口。
“什麼情況?”張彥柯問道。
“別提了,早上有個單子,有個富小姐出一萬塊讓我每天溜“汪汪”一個小時,為期十天。”
“哈哈,這是好活啊。”
\t“我呸。”張京赫道,“你以為是遛狗啊?我也以為是遛狗。你見過一匹馬叫汪汪的名字嗎?合同簽完,我一看就傻了。溜馬?我覺得是馬溜我,搞成現在這個樣。我現在就像問問公司能不能給出點違約金。”
張彥柯聽完,原來還有比自己更背的,心情大好。怪不得有人說,一個人的高興是建立在另一個人的痛苦之上。張彥柯道:“這是好解決啊。”
“怎麼解決?”
“花一千塊雇一個會騎馬的就行了。”
“我問過了,一個馴馬師的最低周薪三千。”
張彥柯鄙視:“誰說隻有馴馬師會騎馬,你去街上找有沒有熱愛馬的人,在城市中能騎馬,他們倒貼錢都幹。”
“也對。”張京赫道,“對了,張隊長,那個新人考核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說的作用很小,主要看業績。”張彥柯道,“A是電台推出《孤島尋寶》的活動你知道嗎?”
“知道啊,我還報名了,不過活動還沒有開始吧。”
“是還沒有開始,不過公司裏的高級員工全部抱了名,到時候你和我們一起參加,希望會很大。”
張京赫笑道:“多謝張隊長指點,我先去找會騎馬的人了。”
“恩。”張彥柯擺擺道。
張彥柯那拿出項鏈看了看,邢曉偉這個時候回來了。坐在張彥柯的身邊,張彥柯道:“你又幹嘛?”
“為什麼說又?”邢曉偉道,“有個人的老公賭博輸了幾千塊,三天沒有回家。他老婆委托我去找,找到這麼一說這家夥撒腿就跑。我追了他三條街,最後跳到湖裏,打死都不出來。消防隊出動都沒有用,最後老婆喊了一句給我上來,他就乖乖上來了。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會有這麼怕老婆的男人。”
“因為女人家暴有婦女保護協會,聯合國都設立這樣的組織。家人被家暴,伸冤的地方都沒有。”
“最氣人的是,委托人說是自己找到老公的,還沒給委托費。”邢曉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