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亮對付臥底很有一套。在美國開公司的時候,美國犯罪調查科和國際刑警在杜亮公司安放的臥底,全都被杜亮挖了出來。
杜亮向張彥柯使眼色,看我的。杜亮朝邢曉偉走過去,邢曉偉還在看手裏的東西。
“你好。”杜亮走過去打招呼,“我是另外一個隊的隊長,和張彥柯一個級別的。”杜亮自我介紹。
“哦。隊長好。”邢曉偉道。
“我是來考察你的工作,不知道你在看什麼?”杜亮說著,手朝邢曉偉看的東西伸去。邢曉偉看杜亮伸過來的手,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他是朝自己手上伸的,媽的,色狼。
這就是杜亮的第一步,讓邢曉偉把自己看做一個色狼,這樣可以減輕邢曉偉的警覺性。邢曉偉連忙把手裏東西遞過去,避免和杜亮的接觸。杜亮借過來,胳膊故意打翻桌子上的水杯。邢曉偉看著水杯掉落,硬是克製自己用手抓的衝動。杯子沒有掉在地上,落在了邢曉偉的腳上。
“哎呀!”邢曉偉叫了一聲,真痛。張彥柯聽見聲音過來,問道:“怎麼了?”
“沒事,沒事。”杜亮道,“我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幸虧她用腳接住了。”
“沒事吧。”張彥柯問道。
杜亮道:“沒事,沒破。”
“沒破就行,杯子是公司的,小心點。”
兩個男人的對話差點沒氣死旁邊的邢曉偉。你們分不清主次嗎?是自己願意接的嗎?杯子重要還是自己的腳重要。
最後還是杜亮關心了一下:“沒事吧,疼嗎?”邢曉偉剛想回答,就看見杜亮和張彥柯走出去。邢曉偉當時就想暴打兩個男人一頓,能不疼嗎?自己眼角都流淚了。
張彥柯和杜亮出去後,張彥柯問道:“怎麼樣?”
“有點不一般,自製力比較強。杯子落到腳上的時候,雖然很痛,她也沒有過激的動作。理論上不應該這樣,俗話說女人都是水做的。她不應這麼淡定。”
“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她受過專門的訓練。”
張彥柯還想說,不過看到張京赫走過來,很自覺的改變話題道:“那個,今天天氣不錯。”
杜亮受意道:“是啊,不錯。”
張京赫走過打招呼道:“兩位隊長好。”
張彥柯和杜亮一起打哈哈,看張京赫想說什麼。張京赫看了看四周沒人,小聲道:“我小時候死黨從新加坡回來,投資看了一家夜總會,一直叫我幫場,不知道兩位隊長有沒有雅興。周末一起去,所有消費我朋友買單,都有健康證。”
張彥柯道:“杜亮你不是說周末請我吃飯嗎?”
杜亮道:“吃什麼屁飯,人家好心邀請,當然不能拒絕。”
“那就多謝兩位隊長賞臉了。”張京赫笑道,“我們周末見。”
“周末見。”杜亮道。
張彥柯見張京赫走遠問杜亮:“為什麼答應他?”
“為什麼不答應?”
“這是辦公司政治。現在是選新的正式成員的時候,他很明顯是賄賂我們兩個。”張彥柯比較反感這些。至於張京赫為什麼要賄賂,可能是上一次劉氏集團的委托讓他認為這項工作很有油水。
“你應該換種方向思考,既然有人賄賂你。就表示你有一定的級別,負責別人也不會賄賂你。”
“這方麵我們無法溝通。”
“別嘰歪了。上一次你不是還說我和那個韓國小妞的事情嗎?現在可以給自己消消火了。”
張彥柯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
接下來的幾天,張彥柯和杜亮輪流監視邢曉偉,不過一切都很正常,什麼都沒有發現。
終於到了周末,張彥柯和杜亮給皇甫悠悠請假說有私事,周末不在監視。皇甫悠悠為了說明是三個人在監視邢曉偉,放棄了文職,自己親自去監視。
張彥柯第一進入城市的風月場所。原本以為自己會氣定神閑,但有些東西不是想克製就克製住的。暴露的女子的音樂中跳舞。燈光和色彩都容易讓人沉醉。怪不得那些土豪們都喜歡來這裏,原來這才是享受。張彥柯的觀念裏並不排斥妓女,隻要不是未成年。妓女不占地、占房,工作隻用一張床。不生男,不添男,不給政府添麻煩。無噪音,無汙染,純綠色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