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彥柯拉長音。
看監控的郭山立馬懂了,立刻帶人衝了進去。吳傑剛想走,就被保安攔了下來。張彥柯一拉袖子,拿出一疊撲克道:“我是出千了,不過我現在要你告訴我怎麼知道我手裏的牌。”
吳傑皮笑肉不笑道:“我猜的還不行嗎,我現在知道你們賭場騙老千賭客錢,我要走了。”
郭山道:“你覺得你還能走嗎?錢你賺了,該玩的你也玩了,我們還好吃好喝的伺候你。如果你是真本事,你完全可以大方的走出去,我們還得恭送,但如果你要出千······”
“我怎麼出千了。”吳傑狡辯道。
“你的腿,是不是沒電要回去充電。”郭山道,“把傷口割開,如果沒出千,我還他一刀。”
其中一個保安提刀上去,吳傑反抗。其他的保安把他抓住,腳放到了賭桌上。吳傑的腿被割開。然後從你麵拿出一個很小的電子產品。郭山道:“給他止血,先不能讓他這麼快死掉。”
保安立刻止血,止完血後保安道:“這個東西是放在他的小腿裏,他隻是膝蓋受傷。如果動手術的話沒有必要到小腿。”
張彥柯聽後才知道,這他媽不是保安。原來是一個有手術經驗的人客串的保安角色。郭山拿起手機撥打了剛才吳傑撥打過的電話道:“要人把錢換過來,要錢人就沒了。”對方沒有說話,幾秒後掛掉電話,默認了後者。
郭山在撥打,對方已經關機。郭山看向吳傑道:“錢人家拿了,罪你來受。”
“我已經想到有這一天,你們願意怎麼就怎麼樣吧。”吳傑一臉無所謂。
“先關起來。”郭山道,“這個世界上讓人開口的辦法還是很多的。”
張瞎子看著這情況道:“老千我們抓住了,現在也該離開了。不過,我認為你不該撥打電話,而是想辦法定位,你現在是告訴人家。你要去找他,讓他快點藏起來。”
郭山聽後一愣,顯然是自己太激動了。吳傑腿裏的電子產品是通過震動傳達信息,這種產品的使用距離不會太遠,幕後的老千應該還在蓮花鄉。但是現在,人家早就準備好溜了。
張瞎子和張彥柯回道居住的旅館,準備開車回去。郭山相送看著張彥柯道:“小夥子,真實青出於藍,以後在A市遇到我兒子還要多多關照。”
“不知道令子是?”
“郭誌鵬。”郭山說出名字,差點沒把張彥柯雷死。這不就是那個賣給自己假車牌的人嗎,原來自己大學期間,一直和麵前這個老人的兒子一直是住在一個宿舍。
張瞎子道:“好了,別磨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張瞎子說完上車,張彥柯也上車。剛坐車上,在反光鏡裏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下一刻背影上了一輛車,車發動,揚長而去。張彥柯想了一會,沒有印象,如果說和自己有過交集的人是不會忘記的,也許是看錯了。
張瞎子開車離開,路上張彥柯道:“我怎麼覺得你很討厭郭山。”
“幹我們這一行那有喜歡和討厭,要克製自己的情欲。我應經隱居多年,要不是和郭山還有些舊情,肯定不會出山的。”張瞎子邊開車道。
“你難道就不好奇背後的老千是誰?你不是說你是最好的老千,你和他比怎麼樣。”
“哪有這麼絕對,我隻是炫耀。我也沒有爭名奪利的心,不過你到是行,我要勸你一句的好奇心害死貓。對方沒有招惹你最好不要主動撲上去。”
“還有······”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
“最後一個,你沒和吳傑對賭的時候真的就發現他是怎麼作弊的?”
車出了蓮花鄉,過了檢查的地方。出去的車輛是不用檢查的。張瞎子嘴角翹了一下道:“你說那。”
“沒有。”張彥柯肯定的回答。
“你怎麼知道?”張瞎子有些奇怪。
“因為你的嘴角翹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這是你的習慣。你告訴我你已經知道,故意刺激我,好讓我出力來解決。”
“沒想到你小子還找到我的特點。如果我不這樣說你會這麼盡力嗎?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懶,必須有鞭子打著才知道動。”張瞎子道。
張瞎子手機震動一下,張瞎子翻了手機,是郭山發來的消息。
原來吳傑並不認識背後的老千。吳傑之所以會來蓮花鄉,是因為孩子得了一種怪病,看了一個多月都沒有查出是什麼。吳傑的妻子隻是個普通農村婦女,沒什麼經濟來源。吳傑撫慰金很快就花完,這時候有人找吳傑商量出千的事。吳傑來蓮花鄉出千,把錢打到老千的賬戶,之後老千拿出極小一部分給吳傑的女兒治病。具吳傑說,這次的錢已經夠給孩子治病的,他自己是個廢人,能用自己的命換孩子的命,吳傑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