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這次來不是關你禁閉。隻是想告訴你個道理,不管在做什麼的時候都不要忘記身為我們這一行規矩,還有我說過最起碼的技能。常在河邊走,想要不濕鞋就要保證自己的原則,遵守業內人士的規矩。”張瞎子道。
“恩。我懂了。”張彥柯若有所思。
“這並不是你懂了就能做好的事。”張瞎子道,“不過也不能急於求成,否則會事得起反。”張彥柯最大的優點就是學習能力,他可以很輕鬆學習生邊人的優點。可以說張瞎子把這些年的經驗都傳授給他。這有些像武俠小說裏寫的,菜鳥得到絕世高手的全部內力。菜鳥要做的是把內力慢慢的消化,最後全部為自己用。好高騖遠隻會做火入魔。不過區別在於,武俠小說裏,絕世高手沒有了內力就變成了渣渣。而張瞎子還可以在一旁教導剛入門的張彥柯。
“我現在想知道一直監視我的人是誰。”張彥柯道。
“你以後不要有依賴心理,我不會在這些事情上幫助你。”張瞎子看著張彥柯的眼睛道,“這次是真的。”
“哦。”
張瞎子在房子裏走了兩圈道:“房子還不錯,皇甫悠悠沒有虧待你啊。”
“你這次是不是知道皇甫悠悠今天不在這裏才來的。”
“算是吧。”張瞎子道:“皇甫悠悠在這裏也沒關係,我是以你父親的身份出現的。”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的身世你不告訴我,卻非讓我自己尋找答案。”張彥柯問道。
“你已經問了幾百遍了小子。”張瞎子不耐煩道,“我這次來A市還有一件事情,就是拜訪一位老友。”
“老友?”
“對,年輕的時候我幫他逃掉過牢獄之災。”
“你不是說要遵守這一行的規矩,為什麼還幫要坐牢的人。”
“你還年輕,很多事情是沒辦法說的。你也跟我一起去吧,現在的他可不簡單。就算給你見見世麵。”
“他是幹什麼的。”
“在A市不遠處的蓮花鄉開賭坊。很多人都把黃黃毒放在一起說,其實這是不公平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性質。在全國,毒品是犯法的,部分國家對大麻合法,但對毒品任舊是打擊狀態。不過很多國家黃和毒是合法的。”
“蓮花鄉。”張彥柯皺眉,他對蓮花鄉還是有些了解的。蓮花鄉前些年可以說是A是旁邊最窮的一個村莊。A市附近每個縣都富的流油,各種福利措施一條加一條。然而蓮花鄉卻是個奇葩,蓮花鄉所在的縣城本來福利就是最差的,蓮花鄉在縣裏又是最差的。鄉裏的人多數是給其他人當底層勞工,這讓他們心裏不平衡。可以說蓮花鄉就是繁華都市中的貧民窟。
張彥柯為什麼知道這些,因為前些天蓮花鄉上A市網站的頭條。張彥柯特別關注了一下,再加上張彥柯上次買假牌的郭誌鵬就是蓮花鄉人。
張瞎子道:“蓮花鄉這幾年在村長的帶領下,開設了大小多家賭場。村名們負責放哨,在派出所和警察局派人蹲守。還在山上設置了消息樹,刑警很難抓到有所收獲。賭場的人大部分都是蓮花鄉的,所以很難將臥底打入。由於賭業的發展,加上旁邊的富豪多,蓮花鄉很快就富了起來。旁邊其他的村莊都紛紛效仿,不僅為大客戶提供食宿,還為他們提供性服務。結合地域性,可以說蓮花鄉是個賭博的法外之地。”
“你來僅僅是為了拜訪?”張彥柯不相信張瞎子為了拜訪老友會做這麼詳細的調查。
“也不全是,老友有事相求。我來是為了還他一個人情。”
“你不是幫他逃掉了牢獄之災,為什麼還欠他人情。”
“老一輩的恩怨你不明白。”張瞎子道,“皇甫悠悠去幹什麼?”
“昨天接了一個委托,出勤。”
此時的皇甫悠悠和袁海霞還在杭葉死的房間裏。案件似乎到了僵局。杭葉沒有留下特殊的東西,但是看屍體具有很大的謀殺嫌疑。到底是哪裏不對?皇甫悠悠雙手放在胸前思考起來,突然靈光一閃。
“那案發的時候,杭先生的手機在哪?”皇甫悠悠問道。
“我丈夫研究魔術的時候不希望被別人打擾,所以手機一直都是放在外麵。不過,這個房間裏有一部老式的電話。”
“電話?在那。”
“電話沒有網線是打不出去的,不過我丈夫一直把它放在房間裏當做擺設。”杭太太帶皇甫悠悠到擺設電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