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簡單,上流人宴會是有級別的,我去最多是服務生。”皇甫悠悠道:“比如某些慈善晚會,沒有千萬身家,就沒有資格。”
“但有些場所,是富人與窮人交集的。”
“比如說?”
“一些興趣會所,比如飛鏢俱樂部,入會要求不高,一個月三千多元。但是會繳納三千多元,周末去玩一次飛鏢的,最少是高收入階層。羽毛球,網球會所都是不錯的選擇。”
“恩,有道理。”皇甫悠悠托下巴道。
“但記住一點,女性不合比他年輕漂亮的人交心,參加運動的多數是男性,少數女性會得到男性的照顧,特別是漂亮的女性。”
皇甫悠悠驚奇道:“你真是應屆大學生?知道的這麼多。”
“你別小看我們應屆大學生,以為我們沒有見過世麵,現在很多大學生在做兼職,就算我也做過一些高檔場所的服務員。”張彥柯道。
“這個提議還行。”
“主要是我覺得悠悠調查社不能依賴街頭發傳單發展。普通人哪有錢去折騰,富人又普遍開車,傳單有送不到他們手上。”張彥柯說的很有道理,美甲美容美發沙龍會所,皇甫悠悠無法與那些富太太有太深的交流。隻有多是男性運動場所,運動項目中,男性是強者,女性是弱者。皇甫悠悠是位漂亮的未婚青年,應該很受歡迎。
“再說吧,我先回房。”皇甫悠悠認同張彥柯的提議,不過作為老板不可以輕易表現出來。
張彥柯關了電視,回到自己的房間。張瞎子發來郵件:“案子怎麼樣?”
“已經結束了,不過我覺得我一直在打醬油。”
“正好給你一點教訓,不要一直認為老子第一,比你更牛的人多的是,就比如這個皇甫悠悠。”
“對了,你幫我調查一下我身邊的同事杜亮。”張彥柯突然想起杜亮。
“差個屁,你把我當時麼人了,上一次給你資料不是要幫你。還有,以後所有的事情都自己解決,不要在找我幫助。老頭子我也要靜養幾年了。”
“那好歹也給我配個電腦,這樣我會很不方便。”
“自己去想辦法。”張瞎子說完掛了電話。
第二天上班,生意依舊不景氣。生意不好,皇甫悠悠也少了幾分刻意製造出來的威嚴,有些沉不住氣,又開始瀏覽A市的網站。
突然電話響起,張彥柯接起電話道:“你好,悠悠調查社為你服務。”
“我懷疑我老婆出軌。”一男子的聲音。
“請說。”
“算了,家醜不可外揚。”男子掛了電話。
張彥柯愣了兩秒,無奈掛了電話。“誰打來的?”皇甫悠悠問道。
“打錯了電話。”張彥柯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瞎掰起來。
又是一陣沉默後。“啊!”皇甫悠悠打破了寧靜。張彥柯和杜亮一起轉頭看向皇甫悠悠。
“你們快過來看。”皇甫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