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的麵前,我當然不能丟了份,當下微微一笑,用我的氣勢將他的眼神殺了回去。
大哥大眼神黯淡了一下,有些受傷的樣子,繼續看著秦悅嬈說道:“嬈嬈,那件事你解決了?”
秦悅嬈挑釁地一笑:“當然!有我親愛的在,什麼都能解決!”
大哥大的眼神又黯淡了不少,頓了片刻,走到我的麵前,向我伸出了手,擠出一絲微笑:“你好,蔣雨澤。”
我也伸出手去,微笑道:“你好,秦軍。”
我以為他會給我準備一場手勁的較量,已經做好了準備讓他的手舒舒服服來,疼疼痛痛地回。
沒想到他並沒有,隻是握了一下而已就放開了,皺著眉頭帶著猜測地問道:“你認識福源酒店的老板?”
我頓了一下,答道:“認識,不知閣下是說……”
我停著沒說,意思是問他是什麼情況。
誰知道他聽到我的回答之後,突然笑了,又伸出手來:“幸會幸會,不打不相識。”
我有點莫名其妙,難道剛才那一握手是他還沒準備好自己的手勁,這次才是真正的較量?
我雲淡風輕地伸出手去,暗暗準備用力,一擊必中,沒想到這次又隻是一個普通的握手,而且感覺出來,這次的握手,比之前的握手更有誠意。
我瞬間覺得自己有一丈二尺高,並且還是一個光頭的和尚,並且手不和身高成正比,抬起手去,摸不到頭。
大哥大蔣雨澤見我一副雲裏霧裏的樣子,笑了:“我說了你可能就知道了。我手下的人這幾天因為一點小事,和你朋友有些過節,聽說那天你也在場,很是護著你那位特殊的女性朋友。”
他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了,長臉雞哥應該是他的手下,長臉雞哥的排場,難道是跟他學的?
剛才進來的時間太短,我倒還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把手下人當左右手用,有事沒事表演一下節目。
雖然覺得他用“特殊的女性朋友”來形容趙倩有點怪怪的,但我還是為他有長臉雞哥這樣一個頭腦簡單的手下而感到萬分同情。
蔣雨澤可能看出來我眼裏的同情,笑得有些勉強:“他們算是我手下的手下吧,這也都是小事,但是因為他們說你身手非常好,我聽了想要結交一下,才記住了。”
言下之意,他也是對長臉雞哥的智商感到非常無語的。
我一笑:“確實是些小事情,不足掛齒。”
“改天我請你,讓他們都過來,給你陪個不是,你要是想罰他們,隻要給我點麵子不要過分,也都隨你,這事就算過去了,怎麼樣?”蔣雨澤問道。
看得出來,蔣雨澤還是個蠻好的上位者,雖然長臉雞哥不是他的直係手下,但是出事了,他遇到對方正主了,還是想著要護一下的。
我也就揮了揮手,說道:“這都是小事,我已經對他們說了,排個節目,去福源表演一番,把我朋友逗樂了,這事就算揭過去了。”
蔣雨澤聽到我的處罰辦法,忍不住一樂,拍了拍我的肩膀:“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被忽略的秦悅嬈自顧自倚在門上,妖嬈地小口喝著自己的酒。
我發現這個蔣雨澤的出現,讓秦悅嬈故意表現出一些非常豔俗的樣子來,好像她故意在用這個樣子來激怒他。
對女人的心思,我一向把握得精準,看到這種情況,我猜測,他們大概以前是一對,並且這個男人因為什麼理由辜負了她。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我最近看了太多的故事。趙倩的、沈清悠的,每個鮮活的人,都有她自己的故事。
秦悅嬈這樣一個眼神都帶著嫵媚鉤子的女人,故事想必也隻會多不會少。
但是今天有我在,他們可能不會談論太多的私事。蔣雨澤在聽說我替趙倩出頭之後,可能就知道我隻是秦悅嬈臨時拉出來的,所以心情明顯變好。
甚至想著要和我在這裏切磋切磋,看來也是一個身手不錯並且喜歡鑽研的。
秦悅嬈卻冷著臉來阻止了他,冷笑著說道:“這裏可不是打打殺殺的地方,再說了,我們晚上還有約會,他的體力,可不能在這裏浪費了。”
秦悅嬈說得無比露骨,男人的眼神也就暗淡了一瞬間而已,轉而對我笑道:“那好,那我們下次再找時間。”
然後對秦悅嬈說道:“有事隨時叫我。”
然後帶著他那幾個毫無存在感,但是從走路姿態就看得出來,身手也非常的小弟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