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神奇?”亦萱有點迫不及待打開了。
當她擰開熱水杯的蓋子時,五官立即被衝上來的異味熏得滿臉扭曲,亦萱差點沒有在床頭吐了。她滿臉排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離初晴聞著也不對勁,納悶道:“像是壞了的雞蛋臭味。”
燁磊道:“別嫌棄啊,這是我們奔波了一天,花了好大精力才弄回來的,味道是難聞了一些,但是如果攪拌點香水或者護發素,使用起來,惡心感會減少很多。”
力答柴卻搖搖頭:“這個東西,隻能放發酵粉泡一點水,其他的東西都不能加。”
亦萱忍住惡心,把袋子打開了,裏麵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而且還帶著各種草藥的纖維。
“這個東西……怎麼用?”離初晴有種不好的預感問。
力答柴說:“泡了水之後,攪拌稀釋了,就直接抹在頭發上,然後用塑料袋子裹住頭,發酵一個晚上就行了。”
“啊?!”亦萱差點沒有瘋掉,“抹在頭發上發酵?!這我的腦袋還能要麼?”
燁磊反而有點幸災樂禍:“亦萱,你終於知道上次我在越南被烤成非洲剛果烤全羊的滋味了吧,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拓道:“可能你覺得惡心,不過這種偏門的治療方法很對症下藥,不如這樣,可以讓燁磊來嚐試一下給你看看。”
燁磊的笑意立即在臉上凝固住了,眼珠子一瞪:“憑什麼?怎麼又拿我來試驗?”
我笑著道:“你可是男士,亦萱是我們團隊的女孩,你怎麼就不能以身試則?”
燁磊冷冷道:“別說我,你也不是男的麼,怎麼不見你自告奮勇嚐試一下啊……這東西一看就是發酵用的,裹一晚上,說不定,第二天我的腦袋就發黴了,到時候你們還能從我的腦袋上摘下一盤蘑菇拿去炒。”
我道:“你的腦袋根本就不用發酵的好嗎,你要是幾天不思考,就能自動長蘑菇了。”
老拓道:“你們別貧了,總之這東西有益無害,亦萱,事不宜遲,我們先給你敷上。”
老拓按照老和尚交代的,將臭雞蛋味的黑糊團倒在一個盆子裏,然後加了水,又倒入了發酵粉。
我越看越像是臭水溝裏的汙垢。
離初晴則給亦萱的鼻子下塗抹了一些風油精,希望她在呼吸的時候能減少惡心。
發酵黑糊團攪拌好之後,離初晴讓離初晴躺下,把腦袋擱在凳子上。再給亦萱的額頭上紮一條毛巾,把她的額頭包裹好,然後將她的頭發往下拉直,一切就緒之後,她帶上了膠手套,然後用梳子在盆子裏刮了一團,往頭發上抹……
這或許是亦萱這輩子超級可怕的陰影之一了。看起來像是在做頭發,但是抹上去的東西,遠遠比染發素要恐怖得多。
離初晴做得極其小心,她怕是亦萱心裏承受不住,給她講了個小故事:“亦萱,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悶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