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初晴道:“你們倆就別妄自菲薄了,這不是還沒去找那陰婆子麼,你們耳朵蟲子因為那古甕滋生怪蟲,那陰婆子一定有解,先看看人家肯不肯幫咱們。”
燁磊一聽,更加頹唐:“慘了慘了,上次我雙手抱拳作揖,把她當做了鬼拜祭,她當時就臉色不好,扭頭就走,這次咱們有求於人,說不定人家耿耿於懷,連見我們的欲望都沒有。”
亦萱道:“可是我們都不知道那陰婆子的家住哪呢?”
老拓臉色一沉:“咱們先回去,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回到潘切那邊,重新去找黎母談談,她家能請來陰婆子,自然會懂得陰婆的家住哪。”
今天爬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我也不敢再貿然行事了,畢竟出來是我們不是用命去工作的,命隻有一條。我還是先治好我的耳朵再說。
翌日。
我們重新回到了黎小娥的家。今天的我狀態好多了,整個人跟健康人一樣,精精神神的,跟昨日截然不同,奇了怪了。
但是耳疾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我可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發作。我怕是不經意間會有蟲子從耳朵裏爬出來,嚇壞了他人,先找了一些棉花塞耳朵,但是塞了之後,幾乎聽不到講話的聲音了,隻好又扣了出來。
去了黎小娥村,又找了個臨時翻譯,找到了黎家,通過翻譯,黎母說,配冥婚請主持其實是她家的一個親戚幫忙叫來的,好在陰婆子的名稱倒是人人皆知,在潘切,幾乎所有的村落有什麼牛鬼蛇神的事情都會請來陰婆子算一卦。
因此陰婆的身份很類似我們國內的薩蠻婆仙。很多人都懂得她大概住在哪裏,但是她的住的地方其實是沒人敢去的,她住在一個叫馬跪村的村寨,那村寨早些年就封路了,隻有阡陌小道能進去,說馬跪村之所以有此名字,是因為村裏的靈異現象導致,鄰村的人放馬,經過或者想趕入那村寨,馬匹在村口都會嚇得前兩腿跪下,不知何因。
我猜測馬跪村可能裏麵有驚馬槽。驚馬槽有錄製上古聲音的作用,但是黎母又說不是,主要原因還是馬跪村裏類似麻風病之類的村子,世人罕至,還有說法是那村落自古就是巫村,裏麵的人普遍能通靈。
馬跪村不大,裏麵就七八戶人家!其他的幾乎都從村落裏背井離鄉了。
得知能找到陰婆子的家,我心稍稍有點放寬,不過在黎母家,卻看不到黎小娥,問了究竟,黎母才告訴我們昨天早上起,女兒莫名發了高燒,一直持續了十多個小時沒有退,一直躺在房間的病床上,可能是因為冥婚的事情,她內心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女醫師離初晴立即表示要見一下小新娘黎小娥。
我們再見到她時,發現黎小娥臉色發青,嘴唇發白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床邊還放著一碗沒有喝完的藥。而床底,放著幾節芭蕉的根莖,上麵還插著已經燃完了的香柄,此外,還有一把砍菜刀,以及一碗豆餅,應該有神秘的風俗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