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連見他手血淋淋的,便皺眉道:“怎麼了?我看看。”
說著拉過林樂章的手,嘴裏‘嘶’了一聲道:“看著我都疼,走路也能摔跤,想什麼呢?”
說著定定地望著林樂章。
林樂章正要把手縮回來,想拿紙巾擦一下那血絲,劉連卻是攥緊了林樂章的手腕冷笑道:“看見舊情人,心慌了?”
林樂章惱羞成怒,一拳捶到劉連肩上,把手縮了回來,‘操’了一聲,望著窗外。㊣思㊣兔㊣在㊣線㊣閱㊣讀㊣
劉連怒火紛飛,‘哼’了一聲,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晚上你滾回你自己的床上睡。”
林樂章聞言,瞬間就心慌了,可憐巴巴地望一眼劉連。
當天晚上,劉連把房門鎖上了,林樂章在他的房門外徘徊了許久,門始終沒有開,隻好無可奈何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睜眼到天亮。
劉連早早地就起來了,習慣了身邊有人,習慣了要摸著林樂章的腰睡,習慣了諷刺了他幾句,他就會氣呼呼地踹自己一腳……
習慣突然沒了,劉連睡得不好,下了樓見林樂章也是一臉的亂七八糟,頭發像鳥窩,終於心裏有了那麼一點平衡,陰陽怪氣地嘲笑道:“喲~昨晚你是去偷雞去了還是摸狗去了?”
劉連自己的話裏有一個‘摸’字,突然就刺激得他心癢難耐,嬉笑著摸了一把林樂章的腰。
林樂章正一臉萎靡地刷牙,被這麼突然的一襲擊,真是又氣又無可奈何。
隻得急急地漱了口,從浴室裏逃出來,心裏連連的罵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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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白唐病了 ...
白唐病了,著涼感冒發高燒。
剛開始的那幾天,他還硬撐著上班,隻是有一晚應酬完了以後,他喝得七葷八素從酒店出來,被冷風一吹,當晚就燒起來了。
他自己一個人租房住,而且是剛來這個城市工作不久,沒有什麼交好的朋友,迷迷糊糊間,他就撥了劉連的電話了。
劉連送他去醫院回來,就在白唐家陪了他一晚。
劉連也不知道自己對這個白唐是個什麼心情,籠統就是覺得好,覺得白唐好,自己自然就對他好,
劉連沒有真正的對誰好過,他是獨生子——雖然現在已經不是了。
但是從小他家裏就他一個孩子,他媽寵得他沒形了,他爸雖然威嚴,但在‘同性戀事件’之前,也是愛子如命的。
而在對白唐好的過程中,自己之前的那些‘齷齪’想法,全部都消失不見了,他覺得很神奇,自己竟然會在‘性’之外,‘純粹’地對一個人好。
因此,他自認為這是一種‘愛情’。
幾天過去,白唐來上班了,劉連本是要他再休息幾天的。
可白唐不聽,總惦記著自己的工作。
事實上,林樂章幫他頂班的這些天裏,不僅把工作做得很好,而且各方麵都比白唐有條理,有自己的想法。
似乎天生就是幹這行的,在工作中,他精神比從前好了許多,偶爾還能跟同事開幾句玩笑。
劉連還沒見過這樣的他,覺得挺意外,不忙的時候,就會端著茶到林樂章身邊轉兩圈,看他低頭認真工作的模樣,越看越覺得他那樣子挺好看的。
心癢的時候還會裝作無意地在他腰間上摸一把,然後一臉無辜無謂地走開。
有天中午吃飯,劉連還誇了林樂章一句,說他工作做得不錯。
林樂章為此高興了許久,幹得更賣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