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前,在外奔波了一個多月的鄭永泰和王明月來到烏塔鎮。
烏塔鎮是地處雲南省山區的一坐千年古鎮,這裏風景優美,位置偏僻,交通不太便利,來這裏旅遊的人不太多。
鄭永泰和王明月一下車,就被這裏青山、綠水、空氣、寧靜吸引住了,他們在鎮上找到了一個小旅館住下來。也可能是疲於奔波了,也可能是這裏的環境適合他們,鄭永泰決定住下來一段時間。
他們通過小旅館的老板,花了四千元錢,在小鎮的城邊租到了一家民房,家中的日常用品一應俱全。簡單的簽了一個租房協議之後,鄭長泰交給房東一千元錢麻煩他把已經欠費的網絡和電視的費用交上,他們也就知道了外邊發生的事情。
鄭長泰讓王明月在家收拾屋子,他騎著房東的破自行車去了鎮上的小市場,買回來了米麵菜油鹽醬醋茶,從此他們就安頓下來了。
他們每天就是吃飯,睡覺,看電視,上網,看不夠的是從門前經過的小溪和如畫的青山,生活就這樣悠閑、寧靜的過著。
王明月的心和周圍的大山一樣,純潔、美麗、寧靜。這個剛剛十歲就被送到成果寺,經過八年的學習、磨練、修行,她身上少了很多同齡少女的活波好動的天性。
在成果寺,人們稱她為淨覺或者淨覺師傅。她現在也很滿足、開心,在這裏和鄭大哥在一起,沒有了清規戒律,也沒有了像推碾子一樣的儀式和勞作,那些反複無窮的枯燥和勞累已經磨平了她身上一切不合適宜的棱角。
現在麵對青山綠水,說唱自由,吃睡自主,還隨時可以和可愛的大哥做那事,她對眼前的生活很滿足。
而鄭永泰的心並不寧靜,他的思緒就像門口的小溪一樣始終川流不息。
他雖然身處偏僻遙遠的大山深處的小鎮,心卻仍然在遠在千裏之外的東北的一座城市—東湖市。
在那裏,他生活工作了二十多年,度過了人生最美好的時光;實現了人生的很多夢想;經曆了無數的喜怒哀樂,有說不完的酸甜苦辣;那裏有他的父母、弟弟、妹妹和他的女人及兒女們。白天看小溪覽大山盡力把這些忘掉,晚上還是把這些夢見了。
一晃出來半年多,馬上就要過春節了,鎮子上的人們都喜氣洋洋的準備春節的到來。
淨悟,不,王明月也和鎮上的人一樣,買回來吃的、喝的、春聯和她喜歡的小玩意。
除夕的晚上,他們倆個人還是用東北人的守夜習慣,迎接新春的到來,在新年鍾聲敲響之前,燃放了鞭炮,吃了水餃,祝賀在新的一年裏,平安幸福,心想事成。
鄭永泰自從離開東湖,就很少喝酒了,他沒有那個心情,今晚是除夕了,他給王明月和自己每人倒了一杯葡萄酒,說:“明月,再過十分鍾新的一年就到了,我們舉杯慶賀,春節快樂!祝我們在新的一年裏,事事順心,平安幸福!祝明月越來越漂亮!”他們碰杯喝酒。
明月喝了一口酒,笑著看著鄭永泰。他看著明月一笑臉上就露出的兩個小小的酒窩問:“你笑什麼?”
“嗬嗬,你說喝酒,我想起你說過的一句話。”
“我說過的一句什麼話?”
“你還記得嗎,有一次我們在成果寺吃飯,師傅請你吃餃子,餃子端上來了,你說‘吃餃子不喝酒等於喂了狗。’師傅才陪你喝的酒,結果你們都喝多了。”
“嗬嗬,是呀,將來我們就養一條我們喜歡的小狗。”
“太好了,我一直想養一條小狗,看見別人帶著狗,我可羨慕了。”王新月天真地說。
“嗬嗬,將來一定養,選你喜歡的那種。”說這些話的時候,鄭永泰自己都沒有自信,人都居無定所,怎麼養狗呢?如果在過去,在東湖不要說養一條狗,就是辦一個養狗的基地也不是多難的事。
他們喝完酒,吃完餃子,王新月把飯桌收拾幹淨,他們把電視上的春節聯歡晚會看到了結束,王新月就纏著他,和他親熱。
他很疼愛和理解她,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正是欲望最強的時候,她對他從不提任何要求,在這方麵他一定要盡力滿足她。可是他前後隻差半年多,對女人的欲望就相差十萬八千裏。
半年多前,他身邊的女人可以說左擁右抱,前呼後擁,不說天天和女人在一起,每次做那事都會讓女人心悅誠服,而現在一個淨悟他都有些疲於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