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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赫連同人)血的束縛》作者:迷子衣/最近有點迷【完結】
雷聲
[顧赫連]血的束縛 by 迷子衣/最近有點迷
先說明:此文是顧攻文,血腥黑暗向。過敏者請繞道。
[顧赫連]血的束縛 by 迷子衣/最近有點迷
先說明:此文是顧攻文,血腥黑暗向。過敏者請繞道。
血的束縛(顧赫連)
(上)
夜。漆黑的。
雨。在黑暗中冷不丁的瓢潑而下,沒有預兆。
光。黑暗中的一瞬,閃過一雙幹涸的眼,冷,靜,無生氣。
然後是寂靜,又陷入黑沉沉的壓抑之中,這種夜總給人這種感覺,人就如一隻驚慌的老鼠,身處其中,不知所措。
轟隆隆的雷聲從遠到近緩緩降臨,猶如百萬雄兵的車輪慢慢碾進,那種震撼從淺到深,驚的鼠兒四處逃竄,卻哪裏也不是避處。
風雨雷電,唯獨少了風。所以這搖搖欲墜的破廟才得以在這半山腰上顫顫巍巍,卻沒倒。
這夜裏,至少還有一方可踏之處。不過破廟之中坑坑窪窪的也積了不少的水,年久失修,和外麵也差不了多少了,但至少好了點不是?
睢輕輕避無可避,一向潔癖的他也不得不一頭撲進了這破廟裏,滿身的血混合著雨水還有汙泥滾滾而落,蒼白的唇一翕一合,粗重的喘熄聲在黑暗中清晰可聞。一雙疲憊的眼再也支撐不住,即使後麵追趕的人愈行愈近,他也管不了了,往地上一攤就不知道是陷入了昏睡還是昏迷。
邪不能勝正。
所有自詡為“正”的人都這麼說。殊不知這沒有邪,哪來的正?沒有邪的源遠流長,又哪來的正義永存?
邪,怎麼可能消滅的了。
邪,永遠也消滅不了。
所以,正邪終隻能兩分天下。
無聊的理論!老子就知道打得贏的是爺爺,打不贏的就是孫子。睢輕輕打了個大大的嗬欠,斜斜瞥了一眼正興致高昂的教主,還有那個自己從破廟裏帶回來的人。兩人正舉杯賞月相談甚歡,頗有相見恨晚之勢。想到這個,睢輕輕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沒想到恩人竟然變成了情敵!
嫌他睢輕輕大老粗一個,不會長篇大論說些唧唧歪歪的,不會附庸風雅吟詩作對麼!
小腳一踢,整個案幾連帶上麵所有的物什全部瞬間裂成碎片,顯然是動了“真氣”了。隻是對麵的兩個人對此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仍然把酒邀明月芳樽隻怨淺!
睢輕輕抬腳就走人,難道在這裏看著礙眼啊。
睢輕輕前腳剛走,李風後腳就跟了上去,隻留下一個倉促的背影。
剛剛還談笑宴宴的眸子在李風離去的瞬間恢複到冷,靜,無生氣,仿佛剛才那個笑如三月春風的人根本就隻是一抹幻象而已。顧惜朝的心,自始至終都沒有過溫度。
雨過天晴。
驕陽似火。
悶悶的熱氣蒸烤著一切。昨晚地上還冰涼的水氣此時都變成灼人的熱氣,緩緩加大著火候。
睢輕輕醒來得到第一件事情就是暴跳如雷。因為他有潔癖,而此時的他離這個詞差了十萬八千裏。被蒸的半幹的泥塊黏糊糊的粘在身上頭發上,還有濃鬱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在空氣中繚繞不去,在一隻腳踢翻一顆髒兮兮已經被泥巴糊住了嘴眼耳鼻的人頭,分了身的人頭之後,再也忍不住,奔到廟外就是一陣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