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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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請饒了我……」濃濃的哭音混雜著喘熄,床上的人猛搖頭,雙手發白地抓住床單,試圖減輕半點痛苦。

這種事,無論做幾次都不能適應。

「我?隻是一個奴才,憑什麽用『我』。」與承受的人成反比,施暴的男子一派閒息,隻有額角滲著幾滴汗水。連衣服也一絲不苟整齊穿在身上,下擺卻撩起來構成煽情的畫麵。

「抱、抱歉……奴才該死!」男子平靜的話,令身下的人慌亂,這種淡然的語氣往往是暴風雨的前夕。

「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就別要這麽多話!」用力一個挺進,毫不留情地進攻。男子的詞彙中並沒憐香惜玉,尤其在情[yù]之中。

空氣回歸靜默,床上的人不敢再多說什麽。隻餘下床鋪搖晃聲、禸體衝撞聲、喘熄聲、嗚咽聲、風雨交加之聲……

欲望宣泄完了,男子略為整理一下白色素衣,毫無留戀地離去。

奴才、就是作泄欲之用,連這也做不好的,留下又有何用?

素衣男子回到大廳,閉著雙眼拿起桌上的茶喝上兩口,悠閒的樣子,完全不像才剛發泄情[yù]的人。

「雲瀟、你懷中的人是誰?」從腳步聲分辨出自家弟弟,男子淡淡開口詢問。

「大哥、你的觸覺還是一樣的好。」從門外慢慢步進的黑衣男子溫和地微笑,有禮地回應。

「多了外人的氣息,沒可能不發現吧。」理當所然的語氣,他對自己一向有自信,除了『某件事』剛發生後那段行屍走肉的時期。

「我是指、你怎知道他讓我抱在懷中?」停在兄長的臉前,讓他看清楚懷中的人。

男子伸出手放在陌生的臉上,順著指尖摸索。一張很漂亮的臉,五官嬌小細致,皮膚軟滑無暇……他以為這是個絕色女子,直至手指撫上喉嚨的突起。

「沒有腳步聲。」手還依依不舍地留戀在柔嫩的肌膚上,男子這才回應方才的問題「他是誰?」

「陌生的路人。」雲瀟輕鬆地回答,彷佛帶回一個路人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他很冷,先帶他到廂房休息吧。」沒有多說什麽,他拍手呼喚下仆,好一會穿著灰黑衣服的嬌小男仆跑過來,臉上一片不自然的緋紅。

就是剛剛躺在床上任由發泄的男奴,他是男子專屬的仆人。

「你跟我們一道走。」冷冷的地下達命令,男子率先前往北廂的『竹然居』。身後跟著還冒著冷汗的下仆,及微笑讓他決定一切的雲瀟。

任誰都知道,司徒家的長男司徒曇天,是一個高傲、自信、不由得別人說『不』的人。

雲瀟把陌生男子安置在床上,曇天命令下仆留著照顧。

「找霜兒來照顧就好了。」身旁的雲瀟不安地阻止,男孩的情況看上去並不好。

「沒關係,我相信他會做得很好。」揚起嘴角,這句話分明是向男仆說。

「是的、主人。」輕輕喘熄著,男孩說出令人滿意的答案。曇天點點頭,一發不言地離開房間。

「哥、你就對翼兒好一點吧。」這麽小的一個孩子,看著就心痛。

他很清楚曇天對男人的特殊性僻,這也不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但曇天暴烈的性格令人不敢恭維,至今已嚇怕不少仆下──玩壞了、逃走了、折磨死了。

「沒辦法、誰叫他姓柳。」比平常高仰的聲音,是他暴怒前夕的預兆。

雲瀟不敢再說什麽。曇天、的確有恨的權力……

男子悠悠醒來,熟悉的竹葉清香令他感到安心。睜大眼晴,看到陌生的房間擺設卻不禁皺眉,不知身在何處。用力支撐起身體,想下床才發現渾身乏力……好像曾發生過什麽事、在昏睡之前……

「公子、你醒……小心!」陌生的客人差點從床上摔下來,翼兒急急跑過去想扶著他,沒想到對方按住床緣穩定了身體,他自己卻因為走太快而跌倒「哎……」

「你沒事吧?」男子吃驚地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男孩,迷糊摔在自己麵前的他並不討人厭,反而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沒、沒事!我習慣了。」毫不在意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揚起可愛的微笑回應道「啊!我去準備冷水為你梳洗!」

看著說完又急急跑走的翼兒,男子露出無奈的苦笑……比起梳洗,他比較希望快點弄清楚發生什麽事。

「你醒了?」門再次被打開,來了兩個陌生的男子,他警戒地打量他們。

白色素衣的那位,臉上一副狂傲、唯我獨尊的樣子,緊抿薄唇看上去就是不愛說話的類型,可身上的淩厲氣質卻又令人心慌,好個激烈的男子;黑色衣衫的,反而散發著溫和的感覺,臉上掛著的微笑並不虛偽,好……溫柔的人。

感覺兩人都沒有敵意,男子放鬆下來主動開口「請問、這兒是……?」

『曇雲軒』。白衣男子簡單直接地回答,深明沒人可能沒聽過這兒的名號。

「原來是司徒公子……」司徒家在江湖中無人不知曉,問題是自己為什麽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