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過問。

踉蹌退後一步,顯得有些狼狽,黑眸中是複雜的各種情緒,說不清……道不

明……流川緣的反應告訴他:流川雪說的是真的。

可就是這個認知讓櫻木真武承受不了。回想當年……嗬!他究竟做了些什麼

!?渾身都在顫唞,身體有些搖晃幾乎站不住,顯然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一直

以來受傷最深的是竟是他流川緣!!!

‘別這樣,武。’將那幾乎站不穩的人攬進懷裏,低沉的聲音在櫻木真武耳

邊輕語,眼中滿是心疼。

手自腋下穿過,手抓住流川緣背後的黑衫,緊到指節泛白,顫唞。眼中是自

責痛恨內疚。‘抱歉……’手,緩緩的放開,顫唞的黑眸閉上,再打開,已恢復

到之前的平靜無波,黯啞的聲音亦恢復之前的冷漠,好像剛才那個動情的人不是

他似的。

放開櫻木真武,向後退開一步,深沉的鳳目中是無盡的悲痛,‘不,這一切

都與你無關。’下一刻,鳳目恢復冰冷無情的黑暗。

‘嗬……嗬嗬~哈哈哈……’之前突然沒了聲音的流川雪先是輕笑,而後放

聲大笑,瘋狂至極。‘哈哈哈……不論我做什麼也不能換回你的一個正視,而現

在……流川緣,想不到你竟落的和我同樣的下場,真是好笑!’

‘本王的事還輪不到你置喙!’無情的鳳目掃一眼流川雪,沉聲道。他從不

覺得他欠了他什麼,他們的婚事本就是場交易,而且他離開了最愛的人,這已是

對他最好的歸還。

‘嗬嗬……可是……無可救藥的愛上你的我才是最可笑的……’不意外的聽

到流川緣無情的話語,流川雪癡笑起來,似神智不清的自語著,而後看也不看流

川緣,離開了淩楓閣。

沒有再看一眼流川雪一眼,亦沒有阻攔,任由他離去。

………………………………

守在門口的流川楓聽著那邊的對話,白析的冷峻五官不帶一絲感情,對流川

緣的無情亦不予評價,亦沒有為流川雪感到不公。流川家的人本就無情,唯有真

正打動他心的人才能享受那特有的溫柔,而其他一切,都入不了他們的眼,即使

是生他的人也一樣。

‘沒事吧,仙道。’扶仙道起身,看著他額上密佈的汗水,洋平關心道。

‘嗯,沒事。再過一會,櫻木就可以醒了。’灑脫依舊,卻滲入些許疲憊,

任洋平扶誌在外間的椅子上坐下。

‘辛苦了。’仙道耗去了幾百年的功力救櫻木,這一切本該是由他來做的。

‘洋平。’站起身,將麵前沉默不語的洋平攬入懷中,頭低下搭在洋平的頸

肩處,輕喚。‘別自責了,這不是你的責任,當年若不是你,三界間已沒有櫻木

花道這個人了。’最瞭解洋平的莫過於仙道,隻須看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麼。

‘仙道……’

‘你再不隻想著我,我真的會吃醋了哦。’正當洋平感動的時候,那悅耳的

男音再次響起,語氣不負之前的認真,滿是輕挑的不正經。

正要放在仙道背上的手猛然停下,閃著罕見感動光芒的黑眸瞬間冷卻,其中

還有一絲惱怒,揚起的唇角帶起一抹邪肆,‘你好像不夠累呐,仙道?’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