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男子剛才是抱著頭被毒打,他身上的大部分上都是在上半身,解下襯衣後,身上那青一塊紅一塊的傷勢看起來慘不忍睹。
“嚶嚀。”看著父親的傷勢如此重,圓臉女孩不由得雙眸一紅,抽泣了一聲。
“這也是身子骨硬朗,這要是換個老弱病殘,估計當場就斷氣了。”王小龍輕歎了一口氣,兩隻手十分有規律的而在對方的上身摸索。
隻見王小龍的一雙手,仿佛魔術手一般,不斷的翻轉移動,十分有節奏和規律。
“楊倩,他還是一名醫生?”一名中年婦女小聲問道。
楊倩也就是圓臉女孩點點頭,一臉崇拜的說,“王大哥醫術如神。”
“那他這看病的連個儀器也沒有,他一雙手在你爸身上摸索什麼啊?”另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楊倩盡管對王小龍的醫術十分信任,可是他畢竟不是學醫的,更不懂中醫,也弄不明白王小龍在幹什麼,見不少街坊鄰居那詢問的目光,她不由得出聲問王小龍,“王大哥,你在做什麼啊?”
“啊?”王小龍剛才專心致誌的在排查病情,並沒有聽見他們的議論,此時冷不丁聽見圓臉女孩的話,他隨口道,“你父親身上傷勢很重,我剛才在摸骨,判斷具體骨折的地方。”
“哦。”楊倩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
黝黑男子是肋叉骨被踢斷,這個位置不同於手臂骨折處理起來那麼簡單。因此,王小龍施展了宗門所傳的摸骨手法來判斷斷骨位置。
確定好了位置後,王小龍雙手微微用力,隻聽哢的一聲,錯位的骨頭複原了,而一直昏迷的黝黑男子,此時也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接下來王小龍如法炮製,陸陸續續將黝黑男子腰部的幾根斷骨都複原歸位。做好這些,王小龍又用手指點在斷骨附近的穴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刺激穴位,好讓經脈疏鬆,渾身的血液更好的流暢。
做完這些,王小龍站起身,目光望向遠方,由於棚戶區街道十分窄小,警車進不來,因此隻能把車停在濱海大道上,步行過來,因此還需要一點功夫。
“王大哥,我父親怎麼還不能蘇醒?”楊倩見王小龍收手,以為治療完畢,他試探性的推了黝黑男子幾下,卻不見有反應問。
“他最大的傷勢不是這幾根斷骨,而是頭部。“王小龍難得皺眉道。大腦是人體最神秘特殊的存在,這個部位受到重擊,會產生很多情況,由於時間上並不寬裕,那群警察馬上就要來了,他不得不暫停治療。
“啊?那嚴重不?”楊倩聽王小龍的話,不由得慌神了,她仔細查探了一下黝黑男子的腦袋,果然發現了幾處傷口。
“不用太擔心,我能治好。”王小龍給了楊倩一個放心的笑容。
大概十幾秒鍾後,一名大腹便便謝頂的男子帶著四五名警員大搖大擺的往這邊走來。
“什麼情況?”謝頂男子走過來,按照事先約好的,他過來善後收場的。不過他發覺到現場情況有點不對,地上躺著兩名小混混一動不動十分顯眼,而旭哥那邊的人也是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博哥,啊是方所長,情況是這樣的。”旭哥與這名警官明顯十分熟,直接開口道,“我們哥幾個誠心誠意的帶著合同過來,跟拆遷戶商議條款,這些刁民非但不配合,更是大打出手,就是那個年輕人,把我們都打了。”
旭哥明顯是顛倒黑白,與事實不符,不過那名叫方警官的竟然直點頭,“是這樣啊。”說完,他命令幾名屬下將昏迷的混混送去醫院,而他則幾步來到王小龍麵前,大聲嗬斥道,“年輕人,動手打人的是你不?”
王小龍冷哼一聲,“不錯,是我。”
“還挺厲害,你叫什麼?”方警官頗意外的看著王小龍,又問了一句。
“警官,事情不是這樣,是他們先動手的,他們人多勢眾,毆打楊老漢……!”幾名熱心腸的群眾出來為王小龍澄清事實。
“我沒問你們,都給我閉嘴。”方警官不耐煩的揮揮手,他又將目光望向王小龍,“聾了?我問你話呢,你不老實回答,可就是不配合,那樣的話,別怪我給你苦頭吃。”
“王小龍。”王小龍不卑不亢的道。
“看你的樣子,也不象什麼好人,你給我立正站好,我問你,你為什麼打人?”方警官大聲問道。
“為什麼,我想你心裏更清楚吧。”王小龍冷哼了一聲,這名警官明顯與對方一夥,此時無非就是想找個借口理由名正言順的逮捕他罷了。
“大膽暴徒,我看你是太猖狂了,目中無法,連警察都不放在眼裏,來人,直接給我拷上帶回局裏好好審問。”王小龍的冷嘲熱諷讓心虛的方警官不由得惱羞成怒,他大吼一聲,命令手下警員上去拘捕王小龍。
“方警官,王大哥是好人,我們這裏這麼多人都能作證,你不能抓他。”楊倩見警察真的要逮捕王小龍,她不由得慌了,王小龍是神通廣大,可是並不代表他能對抗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