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郎慶海說的這些事,郎潔心知肚明,而且有很多事她都是親自參與的,這些年為了億達集團的發展掃清了多少障礙,火門是出了力的,所以,現在說撤撤,怕是沒那麼容易。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郎慶海在和葛錦山周旋時一直都是虛與委蛇,葛錦山想要什麼自己心裏清楚,他要的是自己整個家當,包括推出來一個萬有才,萬有才是個什麼角色郎慶海心裏和明鏡似的。
“唉,說到底,還是你自己不小心,萬有才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心裏沒數嗎,你們怎麼能……”郎慶海很想埋怨郎潔,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人家把孩子都給你鼓搗出來了,你還能怎麼樣?
郎潔心想,這事的確是怨自己,可是萬有才這個混蛋對自己用了什麼手段,自己是不能告訴自己老爹的,否則的話,他非得對萬有才下手不可,這個時候對萬有才下手,那等於是對葛錦山宣戰。
事到如今,還是想想這個孩子怎麼辦吧,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自己不該告訴萬有才,直接去醫院做了不完了嗎,沒想到萬有才這個混蛋居然把這事宣傳的滿世界都知道了。
“爸,那現在怎麼辦?”郎潔問道。
“你去叫萬有才來,我和他談談”。郎慶海說道。
“爸,你和他談什麼,他做不了主,這事還是我師父做主,萬有才是個傀儡,而且我覺的他既然把這事告訴我師父了,他不會再拿什麼主意了……”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問他到底有沒有心娶你,如果他真的有心娶你,那好,把外麵那些花花草草都給斷了,來公司裏工作,你看緊點他,在公司裏也能幫你做點事”。郎慶海說道。
郎潔聞言,搖搖頭,說道:“爸,這是不可能的,我師父現在鐵了心要培養他成接班人,你想,他怎麼可能老老實實的在公司裏呆著呢,算是結了婚,也得到處跑,不過,爸,你不覺得這倒是個機會嗎?”
郎潔說完看向郎慶海,眼睛明亮,眼神裏透著智慧,知女莫若父,郎慶海看著郎潔的眼神,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把寶壓。在萬有才的身?”郎慶海問道。
郎潔點點頭,說道:“和我師父打交道太難了,現在這麼僵著也不行,所以,既然我和萬有才是這種關係,那麼將來他要是真的能接班,豈不是更好?”
郎慶海點點頭,說道:“嗯,你派人去接你師父吧,我在這裏等他,等見了他,聽聽他怎麼說”。
於是,幾方勢力圍繞著郎潔肚子裏的孩子做起了章,看誰的算盤打的精妙了。
郎潔走後,郎慶海拿出來煙卷,點燃後,站在大樓的落地玻璃窗前,看著腳下的城市,億達集團做到今天不容易,當然了,億達集團做到今天這個規模當然不是隻靠白的,黑的也沒少沾,有些事情白的沒法解決,黑的很容易解決,所以,這些年每每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葛錦山總能給他及時的幫助,而他也放心的把自己的女兒交給葛錦山教導,這是一種信任,也是一種態度,但是到了現在,這種合作的關係在漸漸的發生著變化,因為郎慶海發現,葛錦山想要圖謀自己的億達集團,這使他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