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隻吃一種食物合理麼?這個婚姻一樣!”博士告訴我,是告訴,不是討論!
我感覺老頭子肯定是哪方麵受刺激了,不然怎麼會突然彈起這個話題。
他說他在國外發表了一篇論文,就是關於出軌和*流方麵的,這類的文字國內根本無法發表,很多刊物一看到這個話題就望而生畏。
我靜靜地聽著,他在國內僅以科研技術在行業內著名,在國外,卻以在生活方麵的見解讓世人矚目。我想,他應該是孤獨的,對於一個站在頂端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人能夠了解他真實的內心世,所以,他也是壓抑的。
晚上,我主動要博士出去喝酒,我請客。他欣然而往,這個老頭子,在酒麵前永遠沒有抵抗力,但他拒絕煙,據他告訴我的原因,是因為煙對性能力有抑製作用,他不想為了吸煙的筷感而喪失另外一種筷感。
以我的容忍度和收入水平,我當然不能請他去那種風月場合,在一家普通但頗具特色的菜館的單間裏,我和博士相對而坐。
他好奇的四處查看,餐館的衛生水平有些地方讓他難以容忍,但他還是忍住了。我有些歉意的說這家菜館的特色菜比那些五星級酒店的菜都好吃,他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我說,自己還是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吃飯。
我點了鐵鍋燒魚和另外幾個普通小菜,燒魚就是這裏最吸引人的當家菜,博士小心翼翼的吃著,在我的感染下,一會兒就放開矜持大口吃起來,我們和外麵的民工一樣挽起袖子用手撕扯著魚肉
和骨架,吃的不亦樂乎。酒足飯飽之後,我們對視了一下,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其實我已經習慣了,但麵對被我脫下水的博士,還是讓我感覺到了新奇和可笑。
回去的時候博士告訴我,有時間去他家裏做客,他老伴的手藝還不錯,不過,就是離公司有點遠,博士老了,開車時間太長不是很保險,而我還沒有學駕照,博士催促我趕緊弄個駕照,就算是幫他的忙。我知道老頭子對我已經沒有任何的顧忌,和我一樣說話直來直去,我答應說隻要機會合適就會去學習,他高興的說樂意讓我用他的車。我一撇嘴,就他那車,萬一磕了碰了就是我一個月的工資。他哈哈大笑說沒關係,這車子也該換了,正好讓我練練手好讓他也找一個換車的正當理由。40
博士周期性的情緒陰霾被我清掃光,工作上的事非常順利,隻是時間有些緊,我和博士經常在科研所的化驗室裏呆到半夜。忙裏偷閑的給劉打個電話,他從來都不接,而是給我打回來。有時候,他打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和博士加班,他問我在做什麼,我說正在和一個老頭工作。他在那邊笑笑,我妄想讓他吃醋的企圖總是不能得逞。
工作或休息的間隙,我偶然也和論壇上的小飛聊天。把我和劉的事告訴他。他和很多人聊天問的話題差不多,詢問我關於角色的問題。仔細想來,我們沒有角色,我很清楚自己是一個男人,他也絕對不會是女人,我和劉的世界裏隻有老公和小公,沒有母的。他聽後發了一個哈哈笑的表情,說是我的說法真是新奇。其實,這隻是我本來的感覺罷了。
幸福的日子總是感覺過的很快,我和劉在一起的幸福生活現在想來也倍感溫馨,特別是那些一起外出旅遊的日子讓我難舍難忘。但幸福的日子在記憶裏其實隻是一片笑容的空白,他不比感傷的細節那樣真實和深刻。
我始終認為,人的生活其實無非悲喜劇,隻是,我和劉經曆的兩段幸福生活被傷感斷割成了無法連接的兩部分,所以本文暫且打住,或許以後,我會把另外的一段感情寫出來,讓大家評判,但,關於以後的事,我隻是估計並不像做任何承諾。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