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中,和尚邪凜一笑:“你不是喜歡男人嗎,上次看你和文英玩得挺開心,要不是撞到我,你們可以玩得更開心。還是讓我補償補償你?”
他的呼吸噴在一文的耳邊。
一文回憶到上次被文英誘惑,唇舌交纏的欲念衝上他的腦子。
此時,和尚徹底壓在他的身上,幹裂的嘴唇貼合上來。
幹裂碰上溼潤,胡渣碰上柔軟,這都刺激了一文的感官。
舌尖挑進自己的嘴裏糾纏,手掌在胸`前,腰上揉捏。
一文覺得這是個幻想中的世界,情感和□在此刻結合得完美。
但是,在和尚鬆開他的嘴唇去親吻脖頸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很多事情還沒想通,還沒有決定好,他強製自己在睡夢中醒來。
曲起膝蓋頂了和尚一下,被壓的人這才鬆口氣。
他雙手向後撐起自己正要爬起來,再次被那個剛剛蜷著身子不動地人從身後壓下。
這次和尚決定不再手下留情,他扮過一文的臉強勢而猛烈地問,隨即啃噬他的耳後,後頸。
就像吸血鬼去吸取人類血液般投入,殘忍。
被吸得人,感到疼痛,還有源源不盡的筷感。
角鬥場,一環接一環
一文徹底沉溺。
但是呢,好歹和尚是腹部受傷,他做不了更多的動作。
他輕聲,鎮定,霸道地哄著懷裏人撫摸他的火焰處,用一文的雙手□。
他教著他以怎樣的方式撫摸□自己的□,不一會兒,就噴發在那雙修長潔淨的手上。
一文側臥在他的旁邊蠕動,身在煉獄,地獄之火讓他不可解脫。
和尚早已將他剝得光光的,伸出中指彈彈他的小可愛,摟著他問:“想不想要?”
一文手臂柔柔纏上他,急切地去索吻。
這怪不得他,渾身發軟喪失理智的就是這個家夥。
和尚弄一會兒停一會兒,掐著他的頂端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一文閉上眼睛使勁搖頭,但是下麵脹得太難受,他聲音嘶啞:我要,我要。
“嗯?”和尚手上動作兩下。
□熏心的人大叫:“喜歡,是喜歡你,他媽的你快給我。”
和尚的笑聲從聲帶裏震動出來,悶悶的,低啞的,充滿□的。
醒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人。
一文憤憤念到:你個蠢貨,說了要離他遠點,現在好了,都騙上床了!
蠢貨!
他穿起衣服,看到身上一塊塊的紫紅印記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塊。
但是退去的情潮,肌膚的溫暖又讓他滿臉通紅,戀戀不舍。
樓下幾個小弟莫名其妙地看著臉頰泛紅,似乎裝著一肚子火氣的清秀人兒走出大門。
鐵門處傳來咚咚的兩聲被踹的聲音。
幾個人麵麵相覷,莫名其妙。
回到佳佳美發發現店門已經鎖了,旁邊的玻璃小櫥窗已經落滿了灰塵。
這才想到阿媽回老家探親去了,而他已經搬到秦安街有一段日子了。
於是他又憋著氣回去秦安街。
推開大堂的門,坐在沙發上談話的灰狼和文英齊齊回過頭來看他。
一文自覺自己比以往浮躁了許多,他在門口定了兩分鍾,才跨不進來。
“你們在談事呢,那我先上去了。”
灰狼給他一個溫和的笑意,點點頭,繼續同文英磋商。
一文盡量鼓勵自己拋開心中的雜念,在洗浴室衝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出來。
趴在陽台上抽煙,看外麵燈火闌珊的夜景。
文英端著飯菜從外敲了兩聲門,沒人應聲,但是門縫透出金黃的燈光。//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