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2 / 3)

兩邊的牆上掛著日本藝妓美圖,整體格調古色古香。

大堂中間仍舊是榻榻米,和一排排的桌幾。

不同以往的是,桌幾被擺成了幾字形,除了右手邊排頭有幾個空位,其他的位置上坐滿了人。

橫條正中央的那個高傲得意受著大家敬酒的人,正式文謙。

左側是文曲,聞喜兩個大佬,除了廟口和後壁,他們的勢力範圍比一般的小地方強些許。

最末的竟然是廟口的幾個舊人,裏麵有一個是李誌龍的二叔。

一文曾經在李誌龍家見過,所以有點印象。

帶灰狼帶著一文刀疤入座,眾人開始客套。

帶頭敬酒的自然是文謙,文英收斂漠然地坐在他的旁邊。

當一文詫異地看到廟口那幾個人回過神時,就接收到上首一道目光。

文英在一片繁華與熱鬧中,鎮定自若,似衣袖沒有沾染任何煙火,舉起陶瓷酒盅,抬抬手臂,給一個共飲的姿勢,抿了口酒水。

一文也回他一杯。

他撇過頭來低聲問灰狼:“為什麼我總覺得應該是您坐在上首的位置呢。”

畢竟軍火大部分被控製在他的手上。

他回頭來看我,目光左右打量了一文一番,笑道:“我代表的是外省的勢力,隻是和本地的共同合作而已。怎麼能坐在上首?那樣容易挑起本地人的嫉妒和憤怒。就算我此刻手中的權利要大於文謙,更不能坐上首位置。有實力,不一定要暴露所有勢力。低調才是正道。”

接下來他的笑容輕鬆又愜意,雖然還是那副謹慎克製的笑容,仍舊能體會出他的愉快。

他說:“來,我們從來沒有喝過呢,一起喝一杯吧。”

一文欣然同意,幹脆地連喝了三杯。

幾大巨頭會盟的宴會,氣氛空前熱烈,展望在大家麵前新形勢讓在座每一個都興奮愉快,腎上腺激增。

不過,很快有麻煩找上門,擾了他們的慶祝和玩樂。

忽然外麵鬧鬧哄哄的,有吵架聲嗬斥聲,甚至還有打鬥聲。

立在兩旁的打手正要動身,灰狼微抬手臂阻止。

打頭闖進來的竟是個盛氣臨人的女人,李誌龍的媽媽。

頭戴小白花,打扮得漂亮妖豔,麵孔帶有混血兒的特色,隻是年齡稍大了些。

她掃視了在座所有人,看到坐在末尾的誌龍二叔幾人,眼噴熊熊怒火。

隨之進來的是麵色蒼白無力的李誌龍,渾身淩厲的氣場的和尚。

想必還帶了一大幫子人在門外。

文謙唾棄道:“你一個女人跑到這裏來幹什麼?聽說Geta大佬要入棺了,你還有閑情跑這裏來瀟灑。”

Lise伸出纖纖素手破口大罵:“放你娘的屁!”

文謙用慢悠悠抿口酒,又道:“一個女人,一大年紀了,說話還粗魯放肆,真是對得起自己的老公。”

Lise咬牙切齒地要上去打文謙,被李誌龍和尚兩個人齊齊拉住。

李誌龍道:“媽——”又無奈又心急。

Lise沒再理文謙,她指著誌龍二叔恨恨罵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大佬昨天死的他今天就領著人到這裏來了。是不是他也對大佬的死摻了一腳。他媽的就是個混蛋。

文謙喝止她的謾罵,讓她有事快說沒事就滾遠點。

和尚將還在空白悲傷被棄的世界中的李誌龍推出來,道:“李誌龍是我們廟口大佬的接班人,這幾個人沒有資格坐在這裏。”

一文心中好奇,和尚是怎樣再次得到李誌龍的信任的呢?∫∫

不等他二叔反應過來,就有人進來要把幾個人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