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段(2 / 2)

這時,紫維睜開了雙眼,與我的雙瞳對視。腦海裏,忽然想到他對我說的話,不許騙他,不許瞞他……

因為是兄弟,所以,不能隱瞞,更不能欺騙。可是,我們已經不再是兄弟了。

我的手顫了一下,對他微笑,說:“你起來了?”

他點點頭,左手撫上額,說:“我怎麼了?”

我說,你就是喝了一些酒,發了一些酒瘋,什麼事都沒有。

他對我笑,我對他笑。

他說,我的笑容帶些蒼白,是不是隱瞞了他一些什麼?

我把頭埋在他的懷裏,說,你認為,我能隱瞞你什麼呢?

紫維,我隻是不想我們之間有一絲的瑕疵,我沒法讓我自己遺忘,可我至少,可以讓你遺忘。

經過這一件事,我是打從心坎兒厭惡月煙的。

翌日晌午,我回到了祭祀府,命月煙來書房相見。

月煙著著一襲豔紅色的衣裳,挑釁地看著我。

我對月煙笑笑,說,不管,你的內心如何,如今,祭祀府當家做主的人是我,而你,隻能服從我。

月煙嘲諷地看著我。

我說,月煙,你年紀也不小了,做哥哥的,已經為你選定了人家。老將軍……知道吧?他一直挺喜歡你,你就嫁過去吧。你性子比較倔強,若是去了普通人家,定是要受欺負的,老將軍愛你,比你年長,會遷就你……嫁過去了,你這一輩子,也就不愁吃穿了。

月煙雙瞳瞪大,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似乎是在懷疑她聽到了一些什麼。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她箭步上前,手高高地揚起,就在我臉上甩下了一巴掌。

我沒躲,任由她打,感覺臉頰上的疼痛。口中,有血腥味兒彌漫。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似乎相當氣憤,她說:“你瘋了是不是?!我告訴你,月樺,別當你是祭祀,就能為我決定一切,我的人生,由我自己主宰,由不得你破壞!”語畢,她轉首,摔門離去。

我冷笑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用手背抹去了唇角的血滴。

這天,我去將軍府拜訪了一下。

翌日,老將軍便帶著人來到祭祀府,下了聘。

月煙聽了,便同月繡一同出門,打翻了聘禮,當著老將軍的麵說著髒話,說什麼,你這不要臉的,我就算死了也不會嫁給你。

我對老將軍笑一笑,說,將軍大人,在古代,子女結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爹娘不在了,長兄如父,我說了,煙兒便要聽。到時候,若是她不願意,我就是綁,也會把煙兒綁到您麵前。

老將軍對我笑,笑的挺尷尬。

月煙聽了,更是憤怒。!思!兔!在!線!閱!讀!

我對下人說,大小姐今兒心情不好,請她回房裏好好休息。

我話才落下,便有人上前,駕著月煙離開了。

為了防止月煙逃跑,我命人好好兒看住月煙,若是月煙跑了,唯他們試問,到時候,少個胳膊缺個腿兒什麼的,我的手段有多狠毒,你們,也能充分地體會到了。

威脅的話一出,這些人啊,就是兢兢業業的。

我跟老將軍商討月煙的婚事。

月繡月溪陰沉了兩張臉,對我說著說那。

我說,這都是為了祭祀府,身為祭祀府的子女,為了權勢,跟人聯姻什麼的,也沒什麼。

月溪大聲說,哪怕不是同一個母親,可她也是你的妹妹。

我譏諷地笑了笑,說,偏頭看向窗外,說,你所向往的,你所謂的至高無上的權利……其實,也就是這樣的,也不過,如此而已……而你,卻依舊想要,依舊怨恨我得到了這個位置……

室內一下子便靜默了。

月繡月溪的勸解,對我沒起到任何作用。

後來,我聽說月煙開始絕食。

一天兩天三天……她不吃飯不喝水……我依舊和老將軍熱火朝天地談論著婚事兒。

第四天,婚期,定在了下月上旬。

這消息傳到了月煙的耳中,她便摔碎了瓷片,用瓷器割碎了自己的手腕。

在下人的驚慌中,走到月煙的廂房中時,我看到的是閉著眼睛的她,床上,被一片的鮮血染紅,地麵,一片的狼藉。

大夫從外進入,為月煙進行包紮。

我輕聲問:“她死了嗎?”

我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了我一眼,那一雙雙的眼眸裏有著不諒解。

大夫看向我,說,失血過多,昏迷中,調養好了,過幾日便會痊愈。

我點點頭,雙手環胸,說,不管怎樣都好,隻要不耽擱下月的婚期就行。

月繡聽不下去了,她那一雙眼睛哭得紅腫,她跑到我的麵前,手高高地揚起,就在我的臉上甩了一下。

這一對姐妹,真的是相當好,一人打我一巴掌,打的一點兒也不含糊。

我說:“送二小姐下去,二小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