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門口,手才握住門把,想要推開門,門就自動開啟了。
硬入眼簾的是年約二十上下,一張容貌極為冶豔,雙目卻森冷,看著我的眼神裏有著一抹恨意。
我幹咳了一聲,試著跟他打了一聲招呼。
他不理我。
我摸了一鼻子灰,輕聲問:“你……是我的室友?”
他冷冷地看向我,那一雙染著魅惑的雙瞳裏有著蛇一般的陰毒。
我有一種感覺,如果哪一天我被他纏上,我就會被他攪碎成渣,屍骨無存。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他冷冷一笑,雙瞳在室內轉了一遍,朝著靠窗的床走去。
我回頭看向他,心裏猶豫了一下,才意▓
他挑起一道眉,“所以,你所謂的跟,就是做兄弟?”
我眨眨眼,笑吟吟地說:“對嘛,手足有難,當然要兩肋插刀,哥們兒,直到我離開學院之前,給點兒錢花花?”我拽拽他衣裳,有些討好地看著他。
他雙瞳微彎,道:“月樺,難道,你不知道祭祀已下令,你在學院的期間不許跟任何人借銀,如有違令,一輩子將驅逐在外。”他淡淡地說。
我愣了一下,仔細地咀嚼一下他這話的意思……
我覺得,我才穿越來這麼一天,我就飽經滄桑,這以後的日子沒法過了啊。
我以著沉痛的眼神看著他。
他甩開我的胳膊,說:“另一方麵,你能不能離開學院也是一個問題。”
我摸了摸脖子,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他說,進入這學院,除非修得了一定的法術修為,否則,有些人一輩子也無法離開學院。
我撓撓頭,覺得這休學日子將永無止盡地漫長。
他從床上起身,把書本放入書架裏,走到了窗畔,開啟了窗子。
金黃陽光瞬間撒在他的身上,讓我看不清他的背影。他轉身,因為背著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他說:“不過,你始終是祭祀之子。”
他一步步地走向我,站立在我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的手輕撫上我被繃帶包裹的臉頰,說:“所以,我不介意與你在一起。”
其實,我不懂,你說得曖昧就曖昧,你摸我幹什麼?而且,而且還是摸我臉。我臉有什麼好摸的?還是包著繃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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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不滿地說:“你接近我果然是有目的的。”
他說,我們倆做兄弟,這是各取所需。
我說,咱們可以各取所需,是因為咱倆是兄弟。
他斜眼看我,我呲牙看他。
他笑笑,不說話。
我有些憤怒地推了他一把,在他的屋子裏開始亂翻。
他換了一襲墨藍色衣裳,說:“你再翻,也翻不出銀子。”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少沒風趣了,銀子算什麼東西。”
我在他廂房裏翻了半天,我翻出來了無數張字畫,一個白玉吊墜,一把玉扇,幾套手工精巧的衣裳。
我在他麵前揮了揮白玉吊墜,說:“這東西就是咱們哥倆好的證據了。”說著,我把白玉吊墜掛在了脖上。
他眉頭一皺,似乎想要拿回去。
我雙手緊緊護住吊墜,戒備地看著他,心裏盤算著,到時候我窮頭陌路了,把這東西當了還能有個溫飽。
他抿抿嘴,不做聲了。
我又拿著扇子墊了墊,覺得這東西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