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渝清神情自若的說到:“這個時間叫大家來,實在是無奈之舉,就在剛剛,朕和皇後受到了偷襲,”
眾人彼此相互的看了看,臉上都寫滿了震驚,
“好在,對方也不是什麼高手,大家也不必過於擔心,今晚,大家就在此處休息,明日一早,大家就收拾行裝盡快啟程。”
“是,皇上”
眾人領命,在院子中席地而臥,
程渝清見眾人已經收拾妥當,於是吩咐道:“馬統領,帶著你的人進來一下,”
馬統領帶著身邊的兩個小兵,隨著程渝清一同進了屋子,溫如煙在後麵趕忙關上了大門,將屋裏的燈盞逐一點亮。
“皇上,這……”
馬統領雖然人長得很是粗獷,可是為人還是比較細膩的,看清了屋子裏的狀況後,又端詳了程渝清和溫如煙,而後問道:“好在皇上和皇後娘娘安好,剩下的事情,臣來處理便好。”
程渝清沒有說話,算是默許,馬統領就帶著兩個小兵,將地上的兩具屍體從屋後的窗戶送了出去,並將屋裏的血跡處理幹淨。
“皇上,今夜就好好休息,臣會帶人輪番看守這裏,沒有什麼事情,臣等就先退下了。”馬統領向著程渝清一抱拳,
“等會兒,”程渝清向馬統領一伸手,“把你身上的金瘡藥留下。”
“皇上受傷了?要不找個大夫來,刺客的武器上別是有毒!”馬統領剛剛放鬆的神情又緊張了起來,“皇上可千萬不能大意呀!”
“怎麼像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了?”程渝清一反常態的表示出嫌棄的樣子,“要你拿你就快點拿出來。然後趕快滾。”
“是,”
馬統領從衣兜裏拿出一個不大的小瓶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依舊放心不下的望著程渝清退了出去。
“把手拿來,這個金瘡藥很好用的,”
程渝清將溫如煙藏在袖子裏的手牽了出來,經過剛才的一陣動作,溫如煙手上的水泡已經有蹭破的了。
微黃的藥粉散落在溫如煙紅腫的手背上,感覺微涼而刺痛,不過對於曾經總是受傷的溫如煙來說,這點痛並不算什麼。
一瓶藥粉被程渝清盡數的倒在了溫如煙的手上,而後拿起溫如煙隨身的手帕,仔細的包裹起來,可是程渝清擅長打鬥卻不擅長這些小的細節,於是費心的包紮了好久,也沒有包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溫如煙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接了過去,“剩下的我來吧,”
三下五除二的包好了燙傷的手,溫如煙炫耀的朝著程渝清晃了晃,“怎麼樣?看著還不錯吧?”
“別美了,”程渝清拉起溫如煙,兩個人又回到了床上躺好,“天色還早,你再睡一會兒,出發前我再叫你。”
溫如煙這一次沒有拒絕程渝清,將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前後翻看著自己受傷的手,向程渝清問道:“你說,我們這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就算不是,也應該是過命的交情了吧?”
程渝清有些茫然,“怎麼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