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臉龐:那半開半合的眼簾,被水浸透的睫毛帶著水珠,微啟的唇間吐息著酒氣……這些都提醒他,展昭醉了。這時候的白玉堂才模模糊糊的想起來,自己從沒有看過戀人喝醉的樣子,不是三五分的半醉,而是徹徹底底,沒有理智的醉。

“熱……難受……”展昭輕聲抱怨,眉心微皺,神情迷茫。他的上半身□,牛仔褲被鬆開了皮帶,又被扯落了一些,露出精瘦的腰身和一小截胯骨,雙腿曲起半敞開來,姿態看上去十分性感。

“你沒被下藥,你隻是喝醉了……我倒是被你下藥了……”最後一句接近無聲,白玉堂攬在展昭腰間的手向下,順著背脊的線條沒入他的牛仔褲中,“洗澡總要脫衣服吧?你現在不方便,我來幫你,好不好?沒反對,那就是默認了。”靈巧的手指挑開貼身衣物,滑入縫隙裏。展昭狠狠顫了一下,半開的唇中發出低低的囈語,“熱……玉堂,我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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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 3 ...

Chapter 3

溫熱的水從花灑不停落下,長時間的衝刷,讓冰冷的瓷磚都微微發熱。掛在牆壁上的鏡子,忠實的倒映出小浴室裏的一切。

耳朵傾聽著在不間斷的,輕輕的淅瀝聲中,響起的那些時輕時重的呻[yín]。白玉堂捕捉其中流露出的難耐和渴求,精確調整唇舌的節奏,讓男人搭在自己肩頭的手指,一會兒擺出推拒的姿勢,一會兒又收緊挽留。

從頭頂傳來的呻[yín]越來越低回,尾音帶著失控的微顫,即使沒有用眼睛去看,白玉堂也知道展昭漸漸被他推向邊緣。未免被酒精控製的享受者,因為無力忍耐而崩潰,白玉堂支起身,隨手用拇指抹去嘴角沾上的白色液體。

展昭的姿勢從靠坐著牆壁變為倚著牆壁站立——瓷磚地麵幾條頗大的裂縫,和角落裏的水垢,白玉堂可不願意去碰——將淋浴調小了一些,白玉堂一手支撐著他的身體,一手順著他的腰線探入緊致的深處,為最後的結合仔細做著準備。

“……呃……”低囈了一聲,展昭顫的更厲害。酒醉後帶來的除了無力反抗,還有異於平常的高熱,與之相比的壓製著自己的身體卻一片冰涼,警官不自覺緊緊貼過去。

“別蹭了!”白玉堂將展昭壓的更緊,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還沒有準備好,你會受傷的。”可惜的是,失了神誌的男人聽不見他的好意警告,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中,“……難受……玉堂……”

展昭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也無法明確感知到外界,隻是本能覺得這樣的情形似曾相識:某個性格惡劣的男人常愛將他撩撥到興頭上,然後笑嘻嘻的停手看著他,直到他發火或是服軟為止。

從心底升起的火焰燒的身體更熱,展昭睜開半合的雙眼,焦距渙散的眼瞳試圖捕捉什麼,“……你總是這樣……總是這樣……”他的黑發被淋浴濕透,貼著額頭臉頰,水珠順著潮紅的臉龐滑至頸項,流過鎖骨胸膛。微腫的雙♪唇開啟,窒息般的急促喘熄著。

白玉堂眯著鳳目緊盯著他的臉,眼中有顯而易見的迷戀。他喜歡展昭的每一種表情,不管是清醒狀態下的冷靜理智,還是情事中帶著克製隱忍的一麵,或是現在這樣極少見的放鬆溫順……他喜歡看見這張清俊端正的臉孔,因為自己變得難耐渴求,喜歡聽見他溫和清朗的嗓音,因為自己變得低回顫唞。

白玉堂湊近薄唇,安撫意味濃重的親吻,很快又因為煩躁不滿的戀人變得熱烈煽情,甚至當他想要退開時,又被展昭的手臂拉回,“……別急,我們有一整個晚上。”

白玉堂抽出手指,固定好展昭的身體傾身頂入,耳旁響起他稍稍拔高的呻[yín]和囈語,“……好疼……混蛋……白玉堂……”盡管這樣抱怨著,戀人卻未曾做出任何推拒動作,反而將他纏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