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不會那麼做的。”我自信滿滿的說道,“我會用一種讓你都想不到的方式,而且,絕對合理。”
“我能相信你嗎?”
“必須相信我,除了我,在這個學校裏你還能相信誰?”我反問道。
胡美一時間低下了頭,我看她有點臉紅了:“這件事先不說了,下個禮拜就要期中考試了,你最近請假可不少,我怕你跟不上,這樣吧,你這周末來我家補習吧!”
我嚇了一跳,靠,胡老師,你這畫風轉得也太硬了吧,怎麼扯著扯著就扯到給我補習上來了?
好吧,我承認我想多了,好像日本的“教育”片裏有類似的情節,而且,我非常喜歡的人民藝術家衝田老師似乎喜歡這種角色扮演呢!那畫麵,簡直美得讓人不敢看。
好吧,我不能多想了,再想容易犯錯誤!
我,必須得拒絕了,因為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不知道為什麼。
“胡老師,我的語文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應該是幾何,我幾何不行,可惜,你又不是理科老師。”我說道。
胡美望著我,難免有些失望:“是啊,你的語文那麼好幹什麼,或者說,我是你的老師,這一點讓你有些放不開,對吧?”
我望著胡美,盡管知道說出口可能會對他造成一些影響,可還是說道:“老師,我有喜歡的人了。”
胡美卻淡淡一笑:“我知道,是淩菲,對吧,我也喜歡她。”
“老師。”
“別說了,老師都明白了。”胡美說道。
我,那種特殊的預感似乎又在隱隱發動了,似乎胡美和平時完全不一樣了。
……
中午,在我和老二、陳童偶爾打台球的一家台球廳裏,幾個班的老大聚在了一起,初二的全來了,初三的,除了三班以及和三班同流合汙四班,其他人都來了。
結果到了之後,互相這麼一看,都特麼笑成了狗。
都一個德性,原先那幾個長毛怪的腦袋都被嘁哩喀喳剃了個不倫不類。
“艸他媽!氣死老子了!”閆寶金罵道,他的頭發本來是自來卷,現在剃的沒剩下幾根,更像新疆大叔了!
我,卻沒有笑:“我想治謝玉一次。”
眾人聽到這,都深吸了一口氣。
田瑞道:“哥,你可悠著點,那他媽可是老師啊,而且是年級副主任,咱們別跟他逗悶子啊!劃不來,兄弟們的腦袋禿了也就禿了,大不了以後畢業之後再留起來,到時候這傻逼也管不著了!
我卻搖了搖頭:“不行,這一次不能慫!”
“小鋒,你的心意我們領了,可說真的,你幹不過人家。”初三五班的老大說道:“哥們,算了吧,就算你不能幫我們報仇,就憑你現在的影響力,哥幾個也都願意聽你的啊!”
我笑了笑:“影響力?我有個狗屁的影響力,我說一句實話吧,除了初二的幾個班,你們三年級的學長們,有幾個真心服我羅鋒的?我這話是有點冷,不過,事是這個事情吧?我突然就把你們攢起來,你們肯定心裏有話說,就是不好意思,對吧?”
一時間,初三的幾個老大都沒說話。
“就我決定吧,今晚放學,初二的放的早,都晚一點走,初三的放學之後,叫上知根知底的,咱們去看一場好戲!”
這些人似乎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不過,他們感覺應該是很好玩。
……
初二的課程比較鬆,下午四點半就放學了。
而初三就不行了,要五點半才行,比我們晚了一個小時,我們這些老大,該把妹的把妹,該踢球的踢球,都有自己的事幹,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聽到了四樓的下課鈴響了,這才集合起來。
沒多久,二三年級的老大們跟著我一起,走出了校門,朝著海地的方向而去。
來到了上一次我和田瑞戰鬥過的地方之後,我們找了個爛尾樓,來到了一個比較好的觀察點,在這裏眺望景物。
差不多過了得有20多分鍾的樣子,隻見兩夥人騎著自行車過來了,一夥人少,都穿著和我們一模一樣的校服,都是男生,一個個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
而另一夥人人多,年紀不大,十二三歲的居多,也都是男生,為首的是一個黑不溜秋的男的,年紀比我大幾歲。
這人,必然是黑亮。
而那些穿著我們學校校服的男生,都是初三三班和初三四班的,老大也在其中。
初三五班的老大都看傻了:“我艸,怎麼把這些人都弄來的?”
我笑道:“出了校門,還能由得他們?”
“牛逼!”這哥們豎起了大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