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魔界幫他做事的。
但重裕的消息遲遲沒有傳回來,他們甚是擔心,所以故意煽動其他的魔族要求見顧長安。
兩天過後,他們鬧騰得越發厲害,蟃君實在壓不住了。
“見就見唄。”葉柘這樣說。
可顧長安確實不在啊,那就隻能葉柘來替顧長安見見。
葉柘並沒有讓蟃君告訴他們,今日見他們的不是顧長安,反而是叫蟃君把能叫來的魔族都叫來。
所以,當這群魔族進入議事的大殿的時候,都非常震驚。
他們看見魔君的位置上坐了一個身穿白衣的人,正是葉柘。
他們紛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質問葉柘:“你這是什麼意思?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其中一個早就看葉柘不順眼的,竟直接向葉柘出招,也不怕顧長安回來之後怪罪。
他想:反正也是葉柘先僭越的,不然他們也沒有向葉柘動手的機會。
隻可惜他這一招對葉柘來說不痛不癢,輕輕鬆鬆就被化解了。
葉柘坐在椅子上,往後靠了靠,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椅子雕刻了花紋,凹凸不平,靠著並沒有葉柘想象的那麼舒適。
他便又一臉嫌棄地挺直了背,這才不慌不忙地說:“我沒什麼意思,隻是告訴你們,從今天起魔,界歸我管了。”
“簡直是癡人說夢!”一個身形頗為魁梧的魔族站出來,似乎是忘了葉柘剛剛輕易的化解了一招攻擊。
他一邊向葉柘衝過去想要殺他,一邊譏笑葉柘:“以色侍人的玩意兒,還想統領魔界,你當狐假虎威這般容易?”
其他魔族也跟風笑道:“當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啊!”
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葉柘給震住了。
剛剛向葉柘衝過去的那個魔族,被葉柘反手一掌按在地上,整個腦袋都陷進了石縫裏。
轟的一聲巨響過後,原本充斥著嘲笑聲的大殿,變得鴉雀無聲。
“唉,終於安靜了,剛剛吵吵鬧鬧的,讓人實在煩躁!”
葉柘將重裕給他的牌子拿出來,啪的一聲扔到了大殿的地上,漫不經心地對一眾魔族說道:“你們看看這牌子,可是前任魔君隨身帶著的?”
這東西能夠調動魔族,是虎符一樣的存在,自然不能仿製。
重裕一直時時帶著它,從不離身。看到這東西,他們心都涼了半截,但還是死鴨子嘴硬地說道:“誰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摸來的。你就算有這東西,我們也不會聽你調度。一個人類還妄想指揮我們!”
葉柘直接將劍扔出去,把這個魔族釘在地上。
劍身炙熱的溫度烤得他連連慘叫,但不一會兒,他就沒了聲音了。
也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已經被燒死了。
“我不喜歡別人跟我唱反調,所以接下來,認真聽。”葉柘小聲說到,聲音不大,但每個魔族都不敢不聽。
其實葉柘的性格本來沒有這麼霸道,但對付他們,性子軟了可不行。
他故意做出這副陰晴不定的樣子,是想要起到震懾的作用。
有了以上的一番表演,這些魔族也不敢再輕易開口打斷葉柘了,隻是靜靜的聽著。
“昨天晚上,你們的魔君顧長安接到消息離開了魔宮,中了在場某些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不過……那消息是我故意讓他聽到的,我也想把他引開。”
“他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了,就算回來了,人界還有麻煩事要找他。所以……他,你們就不用指望了。”
“然後呢,你們上任魔君重裕,想要綁架我去威脅我師尊,還想在人界興風作浪。可惜被反殺了。現在,他才是貨真價實的人質。那牌子是他不得不給我的,想必你們看了也明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