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加速,咚咚咚咚響個不停。
係統似乎也發現了他心如擂鼓,開玩笑似的對他說:“看不出來啊,顧長安居然這麼高興!”
顧長安的高興一絲不落地傳到了葉柘的心裏,同時,葉柘心裏的些許擔心與愧疚也被顧長給接收到了。
顧長安疑惑地問道:“師兄,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不好的事嗎?”
葉柘搖搖頭,讓顧長安不要擔心:“沒什麼大事,隻是覺得那些想要找事的人應該會抓緊今天這個機會,心裏有些擔憂他們壞事罷了。”
顧才安轉身叫了個婢女,向她吩咐了些什麼,然後又對葉柘說:“那師兄先回去休息吧。反正如今大禮已成,我把他們打發了,馬上就回來。”
葉柘想自己在這裏也沒用,實在沒必要留下,便答應下來,跟著領路的人回去了。
他起先還有些不解,不明白為什麼顧長安會找個人領著他,畢竟他又不是真的初來乍到,魔宮的路都摸得很熟了。
但他想到現在的身份,想到他以這個身份來魔界後就足不出戶,覺得做戲就得做足了,便由這個婢女領著。
可是走著走著,葉柘突然覺得有些腦袋發昏,別說記著回去的路,就連腳下的路都看不清了。
“怎麼回事?”他抬手摁了摁自己的太陽穴,懷疑自己是不是陰溝裏翻了船,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中了毒。
給他帶路的婢女倒是毫無意外,十分自然地過來扶住葉柘,帶著他往寢宮的方向走。
這婢女笑得意味深長,並向葉柘解釋:“不知魔後是否有了解過心頭血的作用?嗯……想必還是知道一些的。這作用其中有一條是助孕。”
葉柘在心裏罵娘,但表麵上還是禮貌的問道:“可是這應當對我沒有影響才對,難道我還能懷孕不成?”
係統也不知道是在幸災樂禍,還是真的擔心葉柘,它小心翼翼地對葉柘說:“說不定這心頭血本質是設定有些奇怪的生子藥呢。”
葉柘:去他喵的生子,去他喵的魔後。
婢女的回話打消了他的疑慮:“您是男子,自然不可能懷孕。心頭血的主要作用也不是讓人懷孕。所謂的心頭血可以幫助懷孕,其實是指在魔君想要您的時候,它可以幫助您……進入狀態。”
這下葉柘聽懂了:心頭血是春/藥。
還是可以自動感應,及時滿足需求且藥效持久的那種藥。
葉柘心裏惱怒得很,婢女卻掩飾不住地笑,還向葉柘道喜:“想不到魔君竟然如此急切,看來他對您是用了真心的。”
葉柘:MMP,滾呐!
他昏昏沉沉地被婢女扶著,扶回了寢殿,軟軟地倒在床上。
婢女對他說道:“不用擔心,這都是正常現象,魔君想得越厲害,您這邊反應就越大。想必過不了多一會兒魔君就要回來了。”
葉總感覺格外羞/恥,實在不想聽她說話了,便對她說:“知道了,你出去吧。”
婢女聽到他的吩咐,應了聲“是”便退了出去,還關了門守在門口。
不一會兒,顧長安就回來了。
他推門進屋,走到床前,看見葉柘軟軟的躺在床上,臉色發紅,眼神也有些迷離。
因為心頭血的作用,葉柘覺得燥熱不已,他時不時扯一下自己的衣領,衣服變得鬆垮垮的。
這一切落到顧長安眼裏,是很誘人且熟悉的風景。
既有些熟悉,也有些不熟悉。
熟悉的是,上輩子他常常看見這樣的葉柘,不熟悉的是,上輩子葉柘時常都穿一身白,而今日大婚,葉柘身上穿的是鮮豔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