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如果說這案子的引爆點是那幾通電話也不無可能。」
「怎麼說。」
「他讓何廷義注意到公司的帳務問題,又讓田誌宏擔心事情露出破綻,要吐錢出來還公司,幾千萬可是不小的數目啊。」
「這事他真的是狗急跳牆了,可是就算田誌宏事跡敗露,也不見得就會演變成殺人案件,如果他是惡意,結果也不一定會如他所願。」
「他並不需要讓事情演變成殺人事件,他隻需要讓何廷義的財務問題曝光,讓他和雁欣結婚的事沒辦法順利進行就可以了。」
「可是雁欣不是那種會在乎錢的人啊,他隻是要何廷義進公司幫她而已,不是嗎?」
「可是倪台盛並不清楚這麼多啊,他隻知道何廷義要出賣股權,轉進唐禾,我們假設,如果那時他剛好知道田誌宏被瑞興誆了的事,覺得這事可以拿來利用,這也不是不可能啊。」
「看起來似乎是有可能,不過人心難測,誰知道啊。」
「說來,田誌宏也很可憐,何廷義和蕭文貞真的是無妄之災,罪魁禍首應該是瑞興吧。」
「但如果雁欣不急著結婚的話……..」白玉堂歎了一聲,「你也不能說她不是關鍵因素。」
「這樣說來,倪台盛也是關鍵因素了,如果沒有倪台盛,雁欣也不會這麼急著結婚。」
白玉堂苦笑,「是啊,大家都是關鍵因素了,如果當初我答應跟雁欣結婚,說不定還能救何廷義一命,這叫什麼?食物鏈嗎?」
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你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晚上,因為沒什麼事,兩人十點多就各自上床了,室內的燈都關了,隻留了浴室裏的一盞燈充當夜燈,浴室門稍稍開著小縫,室內也透著些微亮光。
展昭從沒這麼早睡,躺在床上腦海裏不停轉著一些事,從來到這裏看到的一些小細節,一幕幕正重新上演,正想著是不是能從裏頭抓到點訊息,忽覺似乎有什麼靠近身邊,猛的睜開眼睛彈坐起來,前麵的人影也反射般的往後彈跳兩下。
「你沒事學僵屍幹嘛,嚇人哪。」白玉堂撫著胸口說著。
「那你沒事站我床前做什麼。」
「我哪是站你床前,廁所在你旁邊,我要去尿尿不經過你的床,你叫我變魔術玩瞬間位移啊。」
「那….那你幹嘛不穿衣服?」
白玉堂歪了一下頭,覺得這話問得很是奇怪,但還是直接回了,「法律有規定上廁所一定要穿衣服嗎?我睡覺習慣裸睡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又沒跟你睡過,怎麼會知道。」
「好,那現在你跟我睡過了,總該知道了吧,我很急,不跟你多說了。」說完就快步走進了浴室。
展昭張著口,總覺得剛才的話哪裏不對勁,過了幾秒才發覺,自己什麼時候跟他睡過了,一人一張床哪裏是一起睡過,這話說出去不被人誤會才怪,想著等他出來一定要跟他說清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衝水聲嘩的響過,水龍頭的水流聲也沒了,門喀搭一下打了開來,展昭正想開口,卻被白玉堂那邊搶了先,「你緊張兮兮的幹嘛,放心,我要想撲你也不會選在這種地方,空間這麼小,這隔音好像也很差,萬一你叫得太大聲被人聽到那多不好意思。」
說著,白玉堂拉起毯子重新跳上床。
展昭先是楞了一下,省過來時,臉刷的一下漲紅了,「白玉堂,你能不能別老是講些黃色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白玉堂一隻手撐起腦袋,側著身麵向展昭,先是一臉不解的神情,「黃色冷笑話?」再故做恍然大悟狀,「喔~~~,你是那樣想的啊,唉呀,我的意思是說,我要想撲倒你跟你打一架,照你那身板絕對是打不贏我的,萬一被我打得哇哇叫,讓別人聽到多不好意思啊,人家會說我欺負小動物呢,我是說得有點暴力了,可一點都不黃啊。」然後又故做正經的說,「你這小貓腦袋都在想些什麼,就說你騷在骨裏,你又不承認。」
見展昭好像氣得牙癢癢的連話都說不出,白玉堂轉過身背對著展昭,抓起被角捂住嘴,笑得渾身顫唞,心道,「這小貓還真是好玩。」
展昭也轉過身扯著被角,咬牙切齒,心道,「死老鼠,你給我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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