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2)

誰會知道一個撞破屋頂的小子來頭會這麽大,被他拿封賞菊樓威脅不說,還拐走了當家花魁的心,真是得不償失。

突然,一個侍童衝進房內,慌亂的一邊喘著,一邊指手畫腳著,連據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紅壤,你先喘喘再說,你這樣我怎麽知道你要說什麽。」

「呼呼……樓主,白主子被人擄走了!」紅壤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拍了拍胸口平順呼吸,終於把話給說了出口。

「什麽!」穆染墨跟白悠都是大驚出聲,趕緊就衝向白宣住的院落,隻見門窗大開,房裏空無一人,隻留一張短箋在桌上,穆染墨拿起一看險些沒暈倒。

『人我帶走了。南皎璧』

「主子!」白悠扶住險些跌倒的穆染墨看了一眼短箋,又是一聲驚呼,衝至門邊卻不知往何處追,隻得朝天怒吼。

「南皎璧你這混蛋!」

今夜,賞菊樓為了花魁失蹤的事情鬧騰了一夜。

《十》(完)

而另一方麵,正幹著擄人勾當摟著白宣用輕功在各家屋頂穿梭的南皎璧,一頭短發飄揚,碧綠的長袍迎風飛舞,懷裏的白宣緊揪著他的衣領害怕掉下去。

直到在某個郊外的小院外停下,南皎璧將人放下,溫柔的牽起白宣的手,輕輕的敲敲門,一名老人前往應門,微微躬身開門讓兩人進入,白宣連環境都還沒看清楚,就被南皎璧給拉著前進,隻得努力跟上南皎璧的腳步四處張望。

「少爺。」

「徐伯,飯菜準備好沒?」南皎璧牽著白宣走入小院,轉頭詢問跟在身後的老人。

「回少爺,已經送到你房裏了。」

「好,那你可以下去休息了。」南皎璧揮揮手讓老人休息,繼續拉著白宣左彎右拐走到一間廂房外,在白宣來不及說什麽前就拉著他推門而入,將他按坐在一桌飯菜前。

「你這些日子瘦了這麽多,快吃。」南皎璧拿起桌上的飯碗就塞進白宣手裏,不住的催促。

白宣看著手上的飯,又看著許久不見的南皎璧頓時眼淚滴了下來,然後將碗一放,撲進南皎璧懷裏號哭起來,哭得南皎璧一愣隨後隻得溫聲安撫,不住道歉。

「宣,對不起,讓你難過了。我其實是朝廷暗部的負責人,我這次是追查前朝餘孽,結果在路經賞菊樓的時候遭到埋伏,被暗箭射傷所以才摔進你房裏,因為靜王認得我是誰,所以我沒有阻止他動手,為此我感到相當無力,所以我才加緊動作完成聖上的任務,好回去覆命。」南皎璧輕輕拍撫白宣的背部,解釋著來曆,隻見白宣的泣聲漸歇,一道悶悶的聲音從胸口傳出。

「那你為什麽現在才回來找我。」

「唉,說到這個,因為我不小心被敵人暗算的事情被我師父知道了,我師父勃然大怒,將我頭發剃個精光,還將我禁足在府裏練功,說我如果功力沒再進一階,乾脆出家算了省得丟他的臉,我幾次想出府都被師父給逮了回去,最後隻得派人先將償金送至樓裏,免得樓主為難你。」南皎璧撥撥剛長出不久的短發,無奈的笑了。

白宣抬頭看見南皎璧的短發不由得輕笑出聲,心裏的埋怨跟愁思盡消,南皎璧見狀安心的把碗又塞進了白宣手裏,再次催促他吃東西,白宣笑著點頭,然後指指旁邊的碗要南皎璧一起吃,南皎璧點點頭,兩人甜甜蜜蜜的開始你挾菜我還肉的吃完這頓。

用餐完畢,南皎璧抱著白宣泡在後院的溫泉池裏,親膩的聊天。

「璧,你就這樣把我帶走,那悠怎麽辦?」

「不怎辦,他又沒賣身給賞菊樓,看他要出樓還是怎麽都好,總之我才不要跟他在你身邊,每次我想跟你親近一些,他都過來礙事。」南皎璧竟說出如孩童般吃醋的言語,讓白宣忍不住槌了他胸口一下,可惜他的粉拳對南皎璧一點影響都沒有。

「悠是我檢進來樓裏養大的,在這世上他算是我唯一的親人,你跟他吃什麽醋。」

「不是唯一的,以後你的親人多了我一個,總之再過些日子,我再把白悠也接過來,不然照現在我趁他不在把你偷偷拐走的情況,他看見我不衝上來咬我一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