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品像這樣的。

“不好意思,我對你的提議毫無興趣。”任天真提起琴匣就要離去。

高峻再次擋住她,“你不必急著答複我,我的電話存在你手機裏了,想通了隨時可以找我。妹妹,這個年代,靠自己身體掙錢並不可恥,各取所需而已,何必清高。”

任天真氣得飛起一腳就要踢他,哪知道他反應很快,瞬間躲閃開了,她倒因為穿著高跟鞋差點跌倒。高峻趕忙伸手扶住她。

傅冬平從電梯出來,恰好看到這一幕,頓時怒不可遏,上前就給高峻一拳。

這小子是個花花公子,在圈裏是出了名的,去年還因為爭風吃醋被人打得住進醫院,看這樣子,不用問也知道他是在糾纏任天真。

高峻臉上吃了一拳,看清來人是傅冬平,揮拳打回去。傅冬平本想教訓他一下也就算了,拉著任天真要走,哪知道他撲過來就拳打腳踢,頓時暴怒,和他扭打在一起。

任天真在一旁著急,“你們別打了呀,別打了——”

兩個人都沒聽他的,繼續廝打,周圍漸漸圍上了人,有人試圖拉架,但無濟於事,那兩人鐵了心要幹一仗。

直到邢櫟陽和顧憶湄趕來,才把傅冬平和高峻拉扯開,阿寶目瞪口呆站在一旁,難以置信地看著眼角微綻、右臉青腫的傅冬平,不知道他何以在這種場合跟人打架。

“哥,你快走吧,臉都腫了。”顧憶湄推開傅冬平,讓邢櫟陽製住高峻,不然這兩人還要打。

傅冬平悻悻地吐了一口血水,拉著任天真胳膊就走。阿寶這才認出來,眼前這個女孩不就是跟他逛街、讓他買衣服那一位,不知道高峻怎麼著她了,傅冬平氣得揮拳。

顧憶湄看著他哥和任天真的背影,半天還在發懵,問邢櫟陽,“我哥最近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上回跟貼小廣告的打架,今天又和高峻大打出手,以前他脾氣沒這麼暴躁的。”

邢櫟陽淡然一笑,“你這都看不出來嗎?迷戀、衝動,為一點小事就奮不顧身,熱戀中的愛情把腦子燒壞了。”

“怪不得一臉無節操的癡漢形象。”

邢櫟陽啞然失笑,手指輕輕在她臉上彈一下,“別吃醋,早晚的事。”

傅冬平走得又快又急,手勁大的幾乎把任天真的小細胳膊捏斷,任天真忍著痛,“你走慢點呀,我跟不上你,你慢點。”

直到上了車,傅冬平才大力把任天真抱在懷裏,跟她道歉,“對不起,嚇到你了。”任天真抱怨他:“你怎麼動不動就跟人打架,我以為你是好人呢。”

“打架就不是好人了?男的有幾個沒打過架。”傅冬平扯一張紙巾擦擦眼角的血,笑著調侃,“好好看看,這是為你打架流的血。”

再英俊的臉受傷了也免不了狼狽,他也從來都改不了貧嘴的毛病,任天真擔心地看著他,“眼睛都腫了,去醫院處理一下吧。”

讓司機開車去醫院,傅冬平忍痛彎下腰替任天真脫掉高跟鞋,發現她雪白的雙腳被細細的鞋帶磨紅了磨破了,把她的腿放到自己膝上。

“怎麼你們今天會到高家來演出?堂會你們也接?”

“我也不知道,演出都是小莊跟演出公司聯係的,我隻負責出場表演。”

“小莊是誰?那個打架子鼓的男孩?他跟你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都沒有,就是一起演出的搭檔。”

“我不信。”

那小子長得不賴,放哪個學校都是校草級別,傅冬平有點酸酸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