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齊委屈的要命,這兩條魚明明做得很好,哪裏有什麼難聞的腥味啊。

“皇上,老奴這就把魚撤下去。”桑齊說道。

江言突然意識到什麼,他說道,“等等。皇上,你是聞到魚腥的味道才幹嘔不止嗎?”

“是,這個魚做的太腥了,我看禦膳房的那些廚師,應該都給朕換了才對,這都弄些什麼來糊弄朕。”

魏殊然那氣鼓鼓的模樣,讓江岩剛才緊繃的臉,瞬間變得柔和了很多。他說道,“桑齊,把這個魚撤下去吧,做一些皇上愛吃的菜上來。

“回江丞相最近皇上喜歡吃酸的,禦膳房裏醃的酸黃瓜,都快要被皇上吃沒了,老奴想著那酸黃瓜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不敢給皇上吃。”桑齊說道。

“無妨無妨,你讓禦膳房那邊做酸黃瓜的時候不要那麼鹹,稍微清淡一些,現在就去拿一碟子過來。”江言吩咐道。

桑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江言,要給魏殊然吃酸黃瓜,但還是按照薑妍的吩咐去禦膳房拿了一小碟過來。

剛才還幹嘔,胃裏翻江倒海的魏舒然在吃了一根酸黃瓜之後舒服多了,他砸巴砸巴嘴說道,“朕這兩天是怎麼回事,胃老是不舒服不說,還愛吃酸黃瓜。以前我可不愛吃酸黃瓜。”

“皇上一會兒叫太醫院的顏太醫過來看看。”江言說道。

“不至於吧?魏殊然沒當回事兒的說道。

“還是看一看微臣才能放心。”

魏殊然見江言如此執著,也就不再說什麼,等吃了午飯,魏殊然躺在冬暖閣的軟榻上,吃著杏幹蜜餞讓顏太醫把脈。

顏太醫又問了一些關於魏殊然最近飲食的事情。

他在把脈的時候,表情頗為奇怪,給魏殊然把過左手脈,又把右手脈,弄得氣氛頗為緊張。

江言終於忍不住問道,“顏太醫皇上是不是有了。”

顏太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道,“原來江丞相知道此事。”

“你們到底這是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懂呢?”魏殊然狐疑的看向兩人問道。

江言知道魏殊然臉皮薄,他朝顏太醫擺擺手說道“顏太醫,你先在外麵等我一會兒,我還有話跟你說。”

“是微臣在冬暖閣外等丞相。”

“江丞相到底是怎麼回事。”魏殊然眉頭緊皺奇怪的問道。

他心裏有些打鼓,難道他又中毒了,不對啊,他一直把那串試毒的碧璽帶在手上,也沒任何異常啊。

“皇上,你肚子裏懷了孩子,以後飲食方麵,微臣會叮囑禦膳房那邊注意的。”江言拉著魏殊然的手很是溫柔的說道。

“什麼我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懷孩子,那這個孩子是誰的?”魏殊然一臉莫名其妙,感覺江言怕是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當然是微臣的。”江言說道。

“不對不對。”

江岩一聽魏書然說不對,臉色立馬變得極為難看,他問道,“不是微臣的,那是誰的。難道皇上背著微臣還跟別的男人有染。”

“我是說我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懷孩子。”

魏殊然整個人都要瘋了,他可是男人,他從哪裏生孩子啊。

江言見魏殊然糾結的竟然是這個,他笑道,“皇上忘了你胳膊上有合歡印,至於孩子的出生,皇上就更不要擔心了,顏太醫的醫術非常厲害,等孩子足月的時候,顏太醫會幫皇上肚子上割一道口子,然後把孩子拿出來。而且顏太醫手裏有非常好的療傷藥,就算肚子上割了一道口子,以後也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魏殊然真想錘爆江言的腦袋,現在是留不留疤的事嗎?先是他一個男人為什麼要生孩子這個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