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畫板,對著大海好一陣看,天,我也賊想往腦袋上綁個繩,上麵寫著:靈感(學《河東獅吼》裏的古天樂)。真愁人,咋怎麽看怎麽覺得水是水,天是天,人是人呢,咋就沒個...
“咦,哇,靠,這哪出來一帥哥腦袋,”我心想。我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他,我的天,剛才光被嚇著了,沒仔細看,這一看,好嘛,這臉,都帶閃光的,這不就是上天給我的模特嗎,這要是畫出來,那我稿費一定蹭蹭的漲,老天,你待我真是不薄啊。我這叫一激動,上去就拽他的手,要跟他去談談這事。
他好像一愣,然後用那種看到猥瑣大叔的眼神看了看我,說:“對不起,你找錯人了!”我心想,他那眼神明擺著在說:你個變態!我暈,我是寧肯失態也不要當變態。天,他要走了,我趕緊抓住他的胳膊,這回可不敢抓手了,趕緊道歉並解釋了我的初衷,見他猶豫了一下,應該把我是變態這項排除了,我覺得有戲,誰知,從他嘴裏又說了那句:“對不起,我不屬於美男子那類...”我聽了真想拿個鏡子讓他照照,那兩個雪亮的大眼不能白長不是,就他這臉,誰見了誰那小宇宙都得爆炸。不成,我還得說,這臉我也不要了,磨破嘴也得說:“我覺得你行就行...”我好像看見他頭上冒出了3條黑線,看來他又想拒絕我,這回我可不能讓你有空說,我領著他就朝咖啡廳走。“他的手真冷啊,怪不得人這麽冷”我心想。
喝著咖啡,我問他叫啥,薛子衿(我的心理:好厲害的父母啊,這名要我就想不出來),他看著我,好像在等我說什麽似的,我啥也沒說,難道要我說:哇,你的眼神好迷人啊!那他鐵定掉頭狂跑,我還是繼續問。我問他多大了,19歲(我的心理:嗯,挺巧),在哪上學,跟我一學校(我的心理:哇,真巧了),哪個專業,還跟我一樣(我的心理:靠,寫書呢啊,哪有這麽巧的)。看來是天助,機不可失,我又跟他說了當我模特的事,我見他看了會兒杯子,好像在作鬥爭似的,我心想:至於嗎,我又不讓你脫衣服,要不是看你那張臉,我才不會這麽低三下四的求你,哼!
他突然抬頭,下了決定般的,說:“對不起,...”對不起後麵說的啥我直接沒聽見,要原來,我肯定“騰”的站起來,狠狠的看他一眼,立馬走人,少了他又不是會死,帥哥那麽多,還就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嗎?可不知今天是怎麽了我,對著他就是下不了狠手,可我這火兒還是蹭蹭的,從眼睛,從鼻子往外溢。我沈默,我怕我一說話就能噴火。
“對不起,我不行,但我可以介紹個帥哥給你認識”他平靜的說道,聽不出他的任何感情
“...行...”我壓著想打他的衝動說。
後來回想起這次相遇,也許這就叫“命定”吧,命定我倆之間會再有牽扯...
一周後
要說在同一校園,又是同一專業,咋就遇不到呢,這世界說小就小,說大吧,它就賊大。我給薛子衿起一外號“阿不”,誰讓他老是說“對不起”,還一點誠意都沒有的樣子。我真恨透了“對 不 起”這仨字了。我以為我倆能很快再遇到呢,可誰知...淚奔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