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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蔣宮玄的長手將我徹底禁錮在他與門之間。俯瞰我時,那顆頭低垂了下來,連頭發也異常柔順的垂下來,帶笑的眉眼,溫柔的親昵令我心頭一動。我慌慌張張低下腦袋,雙手抵在蔣宮玄的胸`前,飛快的說了一句:“蔣總請自重。”
蔣宮玄對我的話似若未聞,仍舊按照自己的心思行動。他輕輕托起我的下頜,逼我直視他的雙眼,輕輕問道:“葉帆到底是誰呢?總會做些讓我吃驚的事!”
我迅速調開視線,但仍掩飾不了慌亂的神情,我心中大痛,為什麼有些人總喜歡去揭他人過去的底呢?既然是不願讓他人知道的自然有不願意的理由。我的過去,除去在父母親保護之下的單純快樂之外,獨立社交後的少年時代可謂是慘淡一片。那是一段我極力不願去回憶的過往,即便我如今已走出當時的牢籠,我仍然不願意過去的陰影暴露在他人的視線之下,那將會引發我神經性的猜疑。
瞧出我的拒絕回答,蔣宮玄沒有堅持。他輕輕放開了我,自覺的踢掉腳上髒得慘不忍睹的皮鞋,走進內室。
我有些感激他這一刻的體貼。簡單收拾了一下門口的髒亂之後,我殷勤的為蔣宮玄端茶倒水。畢竟他還是我的頂頭上司,衣食父母。
蔣宮玄也挺滿意我這一刻的服務態度,更加努力的差遣我做這做那。直到他全身上下服飾都被我當垃圾丟出去之後,我雙手抱胸,靠在門柱上似笑非笑的非禮全身光裸的他,覺得今晚上的一切服務都值了。誰知這個人,我覺得我從前的評價是非常正確的,這個爛人,一點也不以為意,躺在我的小床上,翻來覆去,故意將一身肉色現給我看。我大大方方看了個飽,就是故意忽略掉他嘴裏的哼哼唧唧。
“哇,葉帆,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給我泡杯濃茶吧,這個頭痛的要命!”我承認,對於一個醉酒的人而言,他的要求並不過分,但是放到我家來,就—超?級?過?分?了!今天是我搬家的第一天,我很高興,非常興奮,雀躍萬分……我連公司特地安排的員工聚餐宴會都翹掉了,隻為了一個人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私人空間。他卻突然跑過來,弄髒我的門口,百般使喚我,居然……居然還占領了我這裏的唯一的一張小床。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個月的工資(雖然隻有400,但在建築工地上時,確實是我一個月的工資。)才換回來的!我的新家裏目前隻有兩件稱得上家具的東西,一件就是這張初入寰宇進住集體宿舍時,我花了半個雙休日的好時光挑的與我身高非常吻合的床;還有一件,就是放在門口的鞋櫃,那個是買床的時候,硬逼人家免費贈送的。現在春天雖然已經過了大半,但這樣的天氣裏睡在大理石地板上還是會凍死人的。而那個無知無覺的人現在還得寸進尺,要什麼濃茶。茶是沒有,砒霜卻有一包,沒有毒死耗子,先毒死他好了。
就在我咬牙切齒半天,蔣宮玄突然“噌”一下坐了起來,認真的盯著我說道:“我剛才看大廳裏一件家具也沒有,你別告訴我你家裏現在還什麼都沒有?”
我給他一個“答對了”的笑容。蔣宮玄立即軟了下去,倒在床上大呼上當:“你這個白癡,哪有人的家裏是這樣的。我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跑你這邊來休息呢?”
“總經理,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