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警局,就碰到李富貴父女倆,原來從他被帶走開始,他們就在這等著。
上了李富貴的出租車,陳慶之就給柳亦雙打了個電話。
“亦雙。”
話還沒有來的及說就聽見那邊焦急的聲音。
“慶之,怎麼樣,他們有沒有打你?你沒事吧。”
“傻丫頭,你這是啥腦洞啊?”
陳慶之笑嗬嗬的,別人欺負他?不可能,不存在的,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
“那他們有沒有逼你簽字啥的?”聽著柳亦雙略帶哭腔的聲音,陳慶之心裏暖暖的,從十指不沾楊春水,到學會關心,她經曆的陳慶之都在,當然也希望以後也在。
“你當幹啥呢?港片看多了。”
陳慶之溫聲細語的哄了好久,才讓柳亦雙安心。
“大叔,你們吃飯了不?”
陳慶之摸摸肚子,本來打算去找房子的,結果搞了一天,到現在連口飯都沒有吃到。
“那吃的下啊,都在擔心你,從你被抓走,到現在雅婷連句話都不說。”
“好歹你是回來了,要不啊我怕這妮子在門口盯著警局看一夜。”
李富貴,笑吟吟的也不顧及下自己女兒害羞的神情。
“誰說的,誰要等著自大狂。”李雅婷嗲了一聲。
陳慶之現在滿腦子都是吃什麼根本沒有把他們的話聽進去。
“哎,看那一家燒烤店,要不我們吃燒烤吧。”
想想燒烤的香味,陳慶之就直流口水。
“那行吧。”
李雅婷眼中閃過的一絲失落也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吧。
下車的陳慶之就像脫韁野馬,直奔燒烤攤去。
燒烤攤的老板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旁邊一個老太太在打下手。
“老板,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你倆別站著啊?吃啥別客氣,今天碰到一個人傻錢多的賺發了,吃啥隨便我請客。”
陳慶之這話要是被沈大年知道,估計非被氣哭。
“賺發了,也沒說帶我們去個好地方。”
李雅婷嘴上嘀咕這,手上也沒閑,這裏恐怕就屬李富貴還矜持點了。
不一會老板就把三人點了烤好送了上來,陳慶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頓狼吞虎咽,風卷殘雲。
嚇得李雅婷像護犢子一樣,護著自己的,就怕陳慶之給搶走了。
正在陳慶之吃的起勁的時候,一道不恰時機的爭吵響起打擾了陳慶之的雅興。
“老板,這個月的保護費什麼時候交?”
“我們前天不是才交過嗎?怎麼還要交?”
“我說你沒交就是沒交?哪來那麼多廢話?不像擺攤了嗎。”
說話的是幾個叼著煙,染著五顏六色頭發,滿身紋身的“文藝青年。”
“你們行行好吧,我們這小本生意,養活一家老小,都困難,實在拿不出那麼的保護費啊。”
這次說話的是那個打下手的老奶奶。
“我不管,今天不給我就砸店了。”
其中一個渾身帶著各種鐵鏈,走路都帶響的,一腳踹到旁邊的桌子。
桌子倒地的聲響嚇哭了在旁邊已經睡著了的小男孩。
哭聲傳來陳慶之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個小男孩。
“要不讓這老板陪我們哥幾個爽爽也行,這個月的就可以不收了。”
其他幾個在旁邊色眯眯的打趣。
“你們幾個想幹什麼?欺負人嗎?人家辛辛苦苦賺的錢憑什麼交給你?”
李雅婷聽著那邊的爭吵,小臉寫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