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執著:“你要的起麼?不管你身份如何,如今朕還在位一日,你終究是臣!”

“是麼?”

魏連霍這次也笑了:“你倒是可以試試。”說罷轉過臉望著傅長清,譏笑道,“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了。”

傅長清望著此刻的魏連霍,不知道是終於看開還是如何,一切似乎都能釋懷了,一切都是一個錯誤,她愛上的也隻是一個錯誤,哪怕那些愛曾經是真的,可是在他一日又一日的冷漠中已經消磨殆盡,她曾經那麼愛他,可是如今已經沒有了。他如今受了這樣的傷,她沒有心疼和擔心,隻想著給他治好,以後再互不相欠,他說出這樣的海誓山盟,他也沒有感動的想哭。

傅長清勾了勾嘴角,終於可以說一聲,不愛了。

而對於蘇玦的維護,她卻覺得很開心。

她想,她終於能做出決定了。她以前不能接受蘇玦,是因為覺得自己還不能放下魏連霍,不想就這樣將就地在一起,可是今日見到了魏連霍,一切她都看明白了。尤其她的心,她看得清清楚楚。

誰才是良配,誰才是她想要找的人。

傅長清笑著走到蘇玦麵前,完全無視魏連霍的存在:“還記得我和你說過麼?如果我選擇一個人,一定是因為我愛上他了,不是因為別的什麼人。”

“記得。”蘇玦笑著望著她。

“那你還記得你說讓我選麼?”

“記得。”

“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傅長清笑著望著他。

一瞬間的光燃亮他的眼睛,狠狠地將她拉進懷裏:“你說的是真的,清兒,你再說一遍,你選擇誰?”

他開心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不明白現在是在做夢還是怎麼,總之整個人都在輕飄飄,想聽她再次說出來……哪怕是在夢裏,聽見她這樣說也是開心的。

“我說,我想和你在一起。”傅長清也絲毫不遮掩,笑著任他抱著。

蘇玦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抱她的手臂更加縮緊,他抱著她,仿佛抱著這世上的稀世珍寶。

魏連霍終於忍無可忍,揮袖拂掉桌上的茶盞,他向來都能克製的情緒終於失控。還不待蘇玦反應,魏連霍已經拔出胸口的匕首,以淩厲的速度刺過來。

擦過耳邊的刀鋒,蘇玦眯眼,迅速將傅長清護到身後,自己卻來不及躲閃,匕首沒入他的胸口。

傅長清大驚,立即出手,握住他的手腕,使勁,魏連霍吃痛,卻還是沒鬆手,畢竟他也是習武之人,傅長清剛想抽出腰間的軟鞭,卻被蘇玦按住,笑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保護你便是我此生要做的唯一一件事,這個時候怎麼能讓你動手呢?”

說罷,直接捂住魏連霍持刀的手腕,一個漂亮的過肩摔,魏連霍便被摔倒在地,兩個男人打了起來。

畢竟都是習武之人,雙方都受了傷,也都掛了彩。傅長清在一旁站著,終於忍無可忍,大喝一聲:“夠了!”

兩個男人都停止了,望著盛怒的傅長清。

魏連霍毫不示弱:“你知道朕不會獨自來,若是今天我出不去,帶不走傅長清,蘇宅將會從京城中消失。”

蘇玦笑了笑:“從我決定愛她那一天起,就已經做好了和你搶人的準備了,你以為你區區一天的準備能抵得過我七年的籌備?傅長清你是帶不走的,哪怕是我死了。”

“你們不必這樣爭來都去。”傅長清走到蘇玦身邊,抬頭望著魏連霍道,“你最是了解我的性格,我不愛的人,無論怎樣我都不會再愛,無論他是誰。你聽清楚了,我已經不愛你了。”

魏連霍一臉痛苦:“是因為我不是真正的太子麼?”

“如果這樣想你會舒服一點,那麼你可以這樣認為。”說罷,傅長清直接扶著蘇玦準備離開,走出涼亭的時候,頓住腳步,沒有回頭,隻是道,“我和蘇玦會離開這裏,你就繼續當我死了好了,既然能熬過第一個七年,你也可以熬過第二個,第三個七年。”

“我恨你!”魏連霍咬牙切齒道。

“好。”傅長清隻輕聲啞著嗓音回答他。說完便扶著蘇玦走了,頭也沒回。

魏連霍望著她決絕的背影,忽然像泄了氣一般,仰天笑了起來,“哈哈,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遇到?為什麼你不是七年前就死了?”這樣他就不會還有希望,就不會知道她已經徹底不再愛他,就不用看著她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