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你的眼裏我們就是那樣的人?破壞你的婚姻?”滕父深吸一口氣,“好吧,現在你這麼問,那我也不滿你,你愛人開了個工廠你是知道的吧?雖然是部隊幫著她建起來的,隻是她畢竟是一個軍嫂,現在這樣做做的又這麼大,就有些形式主義,對你很有影響,上麵很看重你,現在就是得看你愛人的政治麵貌,你該懂吧?”
“我不懂。我們不用部隊照顧,靠著自己又怎麼錯了?怎麼就政治麵貌不行了?胡扯,跟本就是雞蛋裏挑骨頭。”李顏宏的火氣當時就上來了,“就是這樣,也不能再弄個女的來,這是破壞軍婚,你們懂不懂?”
“行了行了,你也別跟我在這裏喊,現在我也把原因和你說了,要怎麼辦你自己想吧。”滕父一臉不耐煩的站起身來,“弄的到像惡人一樣,你的調令也下來的,上麵的意思是讓你在在這邊呆幾年,畢竟這邊也算是你建立起來的。”
二春一聽這人走過來,就忙起身幾個大步奔到了走廊的另一邊,她平喘著呼吸,大步的往醫院外麵走,一邊想著剛剛偷聽到的話,冷勾起唇角來,還真是有意思,明明自己做出那樣的事,卻弄的像自己是為了別人好一樣。
真是長見識了。
二春站在醫院的院子裏,等了半響見滕父出來了,滕父也看到了二春,知道是在等著他,就大步的走過去,“小張,是在等我吧?”
“我就是想問問首長,是不是在你們部隊裏,勾引別人的丈夫,隻要父親是當首長的,就都可以理所當然是嗎?”
滕父還有些笑意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小張同誌,你要注意你說話的語氣,而且不是事實的事情,也不要亂說,這樣對會你和你的丈夫都造成影響。”
二春不懼怕的迎上他的目光,“我沒有做錯,我也不怕造成什麼影響,以前我一直想著這事能壓就壓下去,可是現在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既然這樣咱們還是走軍事法庭吧。”
不理會對方驚變的臉,二春轉身就走。
今天滕父過來,給二春一個別樣的想法,會不會這些事情隻是滕父自己一個人在後麵搞鬼呢?
這也不是不可能。
況且現在這件事情還提到了她廠子的事情,二春就更不能這樣沉默下去。
不能影響到李顏宏,還要還自己的清白。
更重要的是不能讓滕家這麼得意。
二春提著暖水瓶回到了病房,李顏宏就笑臉相迎的開口道,“我這傷也好的差不多,你廠子那邊事也多,不然沒事你就先回去吧。”
“你現在持著牆走也叫差不多?”二春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搭理他。
給兩個人的杯子倒滿了水,二春才到床邊坐下來,李顏宏一見二春一臉鄭重的跟自己說話的架勢,也馬上坐直了身子。
“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有一個想法,想和你說說。”二春認真的看著李顏宏,見他點頭,才繼續道,“我想讓部隊給一個說法,關於滕醫生的,你覺得呢?”
“說法?”李顏宏呢喃了一句,然後似明白了,認真的看著二春,“你決定好了嗎?”
二春點點頭,“我知道他們都有深厚的戰友感情,一層套著一層,可是我想試試,總會有說理的地方。”
李顏宏點點頭,“既然你決定好了,那就去做吧,我老李也不是個眼裏容砂子的,你想怎麼做我老李都聽你的。”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領導給得罪了?”二春笑著問他。
李顏宏的眼晴一豎,“老子的媳婦都讓人欺負了,我要是還不作聲,那還算個父們嗎?”
隨後又問,“難不成以前我就讓你受人欺負?”
二春點點頭,“差不多吧。”
李顏宏當場就像被打敗的公雞一般,垂了頭,“老子真那麼不是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