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下來,王香的哭聲才慢慢的沒了,張萍叫李鐵柱起來鋪被子,李鐵柱就起來悶不作聲的鋪被子,卻聽到外麵王香叫張萍的聲音,張萍應了一聲出去了。
“我回一趟娘家,這幾天你好好看家。”王香已經穿戴好了。
張萍看了著急,“媽,天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也安全,明天再回吧。”
王香的父母早就死了,她還有一個弟弟,在東屯住,說的回娘家也正是回她的弟弟家。
“不用。”王香沒多說,轉身就走了。
張萍也不想管,可她是兒媳婦,又不能不管,不敢叫公公,隻能進屋叫李鐵柱,“鐵柱,你去送送媽吧。”
李鐵柱到是聽話,直接下了炕,不過他隻去了外屋,“爸,你送我媽回去吧,要是我媽不回來你就陪她在我舅舅家住一晚,這麼些年我媽也沒有回去過,一心隻顧著咱們這個家。”
李鐵柱想著父親能去關心王寡婦,怎麼就不能關心自己的妻子。
可是這話聽在李德的耳裏,卻覺得兒子是在提醒他好好對自己的妻子,指責他對妻子不好,要是以往李德可不會搭理,偏現在兒子這麼硬氣的和他說話,李德就覺得兒子是知道了那事,拿那事威脅他。
“好了,我知道了。”到底是怕了,李德慢慢的坐起來應了一聲。
麵子上又過不去,直到聽兒子回了裏屋,他這才轉過身來下炕,拿著衣服走了,這樣一來,李家也就剩下李鐵柱他們兩口子了。
張萍關了燈,“你說爸今天真奇怪,和媽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按理說這事跟本就不值得發脾氣。
“你就別管了。”李鐵柱覺得父親那是維護王寡婦。
為什麼要維護?還不是在乎?
那王寡婦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還是父親的?
李鐵柱又猜疑起來。
張萍心一睹,想著這兩天她就在受氣,也不能隻她一個人不痛快,“今天晚上是二春的洞房,我看李顏宏那麼在乎二春,想來兩個人今晚一定會很幸福吧?到不像咱們倆,洞房的時候你因為心裏愧疚二春,咱們倆什麼也沒有做。”
“你這是覺得委屈了?”李鐵柱心裏正煩了。
往日張萍這麼說,他一定會覺得愧疚,今天聽著卻格外的煩。
張萍聽出他語氣裏的不快,當時也惱了,“是啊,結婚一輩子就一次,洞房也就一次。”
“那我現在補償你。”李鐵柱翻過身,直接就壓到了張萍的身上。
張萍嚇了一跳,忙推他,“別壓到孩子。”
兩人在一起沒有幾次,李鐵柱就離家出走了,回來後更是因為她懷孕沒有碰過她,張萍不是不想,可是這種事情也不能讓女人主動開口,她又氣李鐵柱這樣對她,自然是更不肯主動了。
今天沒有想到兩句話他竟然就這樣,可是這樣情況下他主動的,隻會讓張萍覺得是一種羞辱,身上的李鐵柱沒有下去,隻伸手去扒她的衣物,張萍氣急的攔著,可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有男人的力氣大,甚至在撕扯中她聽到了衣服撕烈的聲音,便再也敢用力了。
“我今天不舒了。”張萍強讓自己的語氣能平靜的說出話來。
李鐵柱卻不管,直接分開她的腿就闖了進去,生硬又生澀,沒有一點的前戲,痛的張萍痛呼出聲,“痛,快出去。”
可身上的李鐵柱跟本不管身下的張萍,他自顧的動著,一句話也不說,低頭盯著張萍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的臉,似透過這張臉能看到另一個人,想到二春那一身紅裙的站在李顏宏身邊嬌笑的樣子,想到二春今晚就是李顏宏的女人,他永遠隻能在一旁看著她,把她當成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