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李鐵柱是和她圓房子,可那也隻能說是因為白天被說了,晚上才行事的,張萍也聽人說過那是件美事,可淪到她的身上隻有疼,像塊牆一樣壓在她身上的李鐵柱,總之來的快結束的也快,她隻記得疼,其它的什麼感覺也沒有。

早飯都做好了,見婆婆還沒有回來,張萍隻能打起笑臉來進了屋,“鐵柱,水燒好了,洗臉吧,爸媽出去也沒回來,你洗了臉去找找回來吃早飯吧。”

要想攏住人,隻能先把眼前忍下去。

李鐵柱這才從裏屋出來,淡淡的恩了一聲,也沒有多說就去了外屋,張萍見他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先前心裏還難受,這才兩天卻已經習慣了。

另一邊出去尋人的王香,終於看到自家男人的身影,看著方向是從隊上那邊來的,王香心下先鬆了口氣,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的迎了上去,“一晚沒回家,你幹啥去了?”

又怕被人聽到,壓低聲音的問。

“還能幹啥,幫那些知青弄弄炕和爐子,天也太晚了,再說兩孩子還是新婚,我也就沒回來。”李德住敢這麼說是知道自家的女人好麵子,不會去知青那裏問。

王香聽了這個,也就相了,“一個村裏住著的,還在外麵住像什麼話,孩子再是新婚又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晚上脫了衣服上了炕,還不就是那點子的事,就是和咱們分開過,各睡一個房子,就能不被人知道了?不幹那事又哪來的孩子。”

“你看看你個老娘們,說的這是啥話?哪有這樣在背後說自己家兒子媳婦的。”李德風流了一晚,好興頭都被自家女人的話給攪的沒了,臉色不快的甩開她大步的往家裏走。

王香卻沒有空和他吵,扯住他,一手指向村頭,“你看那是不是個吉普車?”

李德停下步子,“還真是。”

然後腦子一亮,“難不成是來接李顏宏的?”

“那是說李顏宏真的要返城了?”王香鄒嘴,“這可不得了了,當初人家在村裏的時候,你看看哪有一個把他當人的,還要住張家的牛棚,這張老頭可是走好運了,讓李顏宏住到屋裏去,就憑這份情,李顏宏回到城裏,那也不會忘記張老頭。”

語氣裏又不滿是嫉妒。

李德麵上不顯,心裏也不是個滋味,誰能想到這個被下放下來有作風問題的人會能平返呢?不要說他啊,就是他看趙勝天那逼樣子,都知道趙勝天也是心有不甘,不然這樣的好機會,哪裏會讓張老頭。

兩口子就見那車在村口停了下來,有一身軍裝的人下車打聽了一下,然後車調頭沒有往村裏來,又回到了張家的院子前,不用再多去問,這真是衝著李顏宏來的,村裏來了個吉普車,哪能不驚動人,各別起的早的也不做早飯了,都從家裏走出來,站在院外麵往張家那邊探頭,卻沒有人先靠過去。

這一個多月來,村裏的人一直遠離著張家爺孫倆,現在見有車來又靠過去,誰也拉不下那個臉,到是趙勝天滿頭是汗的從村裏往這邊走,身邊還跟著幾個知青,這才有村民看了跟上去湊熱鬧,這樣等到了張家跟前的時候,這都一小群的人了。

張家裏,李顏宏也很意外,不過看到來人之後,笑著過去一把拍在對方的肩上,“我說老周,你這是搞突然襲擊啊,一點動靜沒有就衝上來,想給我老…給我個驚喜?你們有文化的人就愛搞這一套。”

“行啊老李,到農村半年,這說話都變的文氣起來了。”周亞華看著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