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王香的麵說,自然得說是村裏人傳的。

“咋?和嬸子還不能開口了?”王香臉一沉。

她也不是做給張萍看,而是心裏真的生氣,她哪裏心情不好,張萍一進來就雖有所指,現在勾起了她的注意又不說了,這樣吊著怎麼能讓人心裏舒服了。

“嬸子,你別多想,也是這事我實在開不了口做評價,昨兒個二春不是上山撿樹枝嗎?村裏的人撞到她和李顏宏抱在一起在山上滾,其實按我說就是村裏人看錯了,指不定是腳滑兩人才抱在一起滾的,哪能像他們說的就在地上幹那事。”張萍越是這樣莫言兩可的解釋,越讓人多想,她心裏明白,“嬸子,二春也不是那樣的人,昨兒個聽了這事之後,我就一直擔心,就怕你多想她,這才一大早過來看看。”

“嬸子,你…你這是咋了?”張萍見眼前怒麵紅赤的李嬸子,故意露出驚呀的樣子,“你看看都是我的錯,早知道我還不如不勸你,沒有勸好你,到是讓嬸子氣成這樣。”

王香把手裏的芸豆往簸箕裏一扔,“小萍,你別說了,這事到底怎麼回事我心裏有數,家裏有事,我也離不開,你幫我去隊長家把你叔叫回來,告訴他我找他有事。”

“嬸子,你不多想就好。”張萍站起來,臨走時還一臉的擔心。

等把張萍送走,王香恨不得把炕上的豆子都揚了,她就說張二春不行,現在搞出這樣的事,這哪裏是正經人,這樣的人不管怎麼樣,都和李顏宏滾在了一起,自己家是不能要了。

王香在屋裏生悶氣沒有多久,李德就雙後背在身後,弓著身子走了進來,看自家的婆娘一臉不高興的坐在炕上,嘟囔句,“這又咋了?”

隨後坐在炕上,把身後別的旱煙袋掏出來點著悶聲的抽了起來。

“還咋了?村裏的流言你沒聽到?張二春和李顏宏在山上都抱在一起在地上滾了,你還真沉得住氣。”王香氣的直拍炕。

李德這才有了精神,“啥時候的事?我咋沒聽說?”

“你就別管了,反正這事假不了,沒有這事人也編不出來。”王香也留了個心眼,她看好張萍,此時若說是張萍和自己說的,自家的爺們一定會想偏,“反正這樣的人不能進咱們家的門,這才多大就開始想男人,和咱們鐵柱訂了婚還和別的男人這樣不清不白的。以前你說啥我都聽你的,現在除非我死,不然她別想進咱們家的門。”

“這事還沒有問清楚,你在這裏急啥。”李德喝了自家娘們一句,“行了,晚上我去張家問問,二春那丫頭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她不是那樣輕浮的孩子。”

“哼,你現在心裏也沒有準,也別在這裏糊弄我,我可告訴你,不管事情是咋個緣由,她和李顏宏抱在一起滾那是事實,都被別的男人抱過,這樣的人還想要當兒媳婦?”王香了解自家的爺們,聽出他話裏沒有底氣,心裏的火氣也消了幾分,苦口婆心道,“鐵柱爸,你說我啥時候沒有聽過你的?當初我是看不上二春,後來你說那孩子變好了,我也就接受了她,可你看現在出的這個事,村裏傳成這樣,娶了她進門,咱們家不也得讓人在背後指點嗎?咱們可是祖祖輩輩的良民。”

“行了,事情輕重我心裏有數。”李德一句話落,王香也知道自己的話了作聲,沒有再多說。

在山上撿樹枝的二春,哪裏知道她和李顏宏那一幕被四叔給看去了,其實那天說來也巧,孫枝是跟著幾個要好的村裏婦女去山上撿野果子,他們是從西側上的山,她又走的慢,就被扔在了半路,休息的時候就聽到草叢裏有動靜,結果就看到李顏宏從灌木叢後走出去,最的又是二春。

孫枝驚呆了,她也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