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僥幸成功!”秦壽隻得硬著臉皮回道。
李化元嘴角翹起,怒笑道:
“那門中這些三靈根的人修煉是修到狗身上了?”
“還不如實招來!”
隨著這聲低喝,秦壽全身氣機被鎖定。這感覺就像被人掐住咽喉,異常難受。這時候師娘準備前傾,準備說情,卻被李化元抬手一止。築基中期的師娘立刻安靜不言。
額頭漸漸蒙起細汗,撲通跪倒:
“稟師尊,弟子是連服了三顆築基丹才得以築基成功的!”
李化元眉毛一挑,眼皮外放。顯然這結果出乎他所料。
“我記得當初你隻能獲得了一顆,另外兩顆在哪裏來的呢?”
“另外兩顆是來自,陸明師兄和陳巧倩師妹的。”
“當初”
秦壽隨後,將當日如何撞見陸師兄對陳巧倩師妹欲行禽獸之事,又如何與之鬥法失手誤殺陸師兄,救下陳師妹後,便順走他們的兩顆築基丹。 說給李化元聽。
“據你所言,那個陸姓之徒,持有青蛟旗這種頂級法器,你是如何殺得了他的?”
“弟子當時使用了家傳符寶,並先行偷襲之利!”
“哦?你有家傳符寶?呈於我看一眼!”
“是,師尊!”,說完,秦壽從儲物袋裏掏出劍符,呈上。
李化元眯著雙眼,捏起灰色劍符,色淺暗淡,顯然經過了多次使用,已頻臨奔潰。
“你這紙劍符恐怕隻能觀看了!”
“師傅明鑒,當年血煉禁地之行多靠它,弟子才能活著走出來。自那以後不忍再用,隻留作紀念。”
李化元聽此隻得作罷,遞還給了秦壽。不甘心地再問:
“你可有何憑證?”
“有,當日除了取走他們的兩粒築基丹,還有陸師兄的青蛟旗。”,說完,再取出法器呈上。
李化元稍稍看了一眼,就扔還了他。臉色不見笑意,仿佛仍舊不太滿意。皮笑道:
“你倒還是個君子啊,還能坐懷不亂?”
“弟子當時也是為了增加築基把握,不敢輕易失去元陽。”
聽此,李化元終於開始鬆了鬆眉頭,隨口問道:
“你之前說你符寶家傳,好像你當初是靠升仙令進門的吧?”
“是的,師尊!”
“你是哪個家族的弟子?”
“弟子的秦家來自秦葉嶺,有所鼎盛還是上上代的事了,自從家道中落,如今已隻剩我一個血脈了。”,說到此,秦壽努力擠出落寞的神情。
“秦葉嶺?”,李化元低喃道。
秦壽這次不待李化元吩咐,主動拿出一本材質非凡的書,呈上了過去。
“秦氏族譜!”
李化元訝異的同時,也徹底舒眉。翻了幾頁便還了回去。一臉古怪地問道:
“你當時已經有了兩顆築基丹,為何還要參加血禁試煉?你就這麼肯定能拿到名次嗎”
“回師尊,當時在得到築基丹之前就報了名,因為不能退出,才硬著臉皮參加的。”秦壽苦著臉道。
李化元一陣搖頭。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