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愣著幹嗎?還不趕快出去!這畜生剛化蛇成蛟,丹液應該所剩不多了,不會再輕易的噴吐!”少女不理會墨蛟的虎視眈眈,反而寒著小臉,冷聲吩咐道。
剩餘的掩月宗弟子在見了那幾人的慘狀後,哪還敢再停留片刻,立即呼啦一下,所有人都乖乖的撤進了通道內,然後向外狂奔起來。
而此時秦壽貼壁左右為難,離通道隻有一長距離。他一邊擔心妖獸吐下的紫液殃及他,一邊小心避讓往通道狂湧的這些弟子。即便這中級頂階隱身符也隻能隱身,他實際還在那,別人隻是看不到,並不是觸碰不到。
不久後,身後又傳來了妖獸的嘶吼聲少女的嬌叱聲以及轟隆隆的打鬥之聲。這些弟子一邊在台階上連滾帶爬,一邊提心吊膽不已。
他們的師祖可說的明白,隻能纏住一小會兒,若是走遲了再被妖獸追上。一人一口那可怕之極的紫夜,豈不死的冤枉。
當這些弟子最後一人消失在通道洞口時,秦壽也踏近了通道,但沒有繼續往外走。而是斂氣守在通道口處。
反觀此時,少女師祖正香汗淋淋的在空中飛來飛去,不停的遊鬥著墨蛟。那件朱雀環法寶被她使的出神入化,挑逗的妖獸不停的怒吼,但一時之間,也奈何不了身法極其輕靈地少女。
少女顯然未使出全力。隻是單手驅使這朱雀環,另一隻手上則握住一枚紅色火靈石,在不停吸納著靈氣,試圖恢複自己的法力。
過了一會兒後,少女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將火靈石一收,取出了一枚金光燦燦的符籙。
她二話不說,趁著墨蛟注意力全被朱雀環吸引的時候,一揚手,那符籙就化為了一道金光。向妖獸射去。到了其身前時,金光突然一分為無數細長的金絲。霎時間將那妖獸捆綁的結結實實,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氣得妖獸又一陣的狂吼。
而此時守在通道口的秦壽見通道裏還無異常傳來,不禁有些焦急。難道那個刁蠻女沒有扔小五行符了?
正當秦壽要咬牙放棄此次行動,抬腿邁進青石通道逃走時,卻從通道中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鳴聲,這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大。
聞此秦壽大喜,快速退走,稍離開通道。
而遠處少女知道這張中級中階的金絲符困不住妖獸多久,準備就手離去。正不舍地看完懸浮在白玉亭中的金箱最後一眼時,卻聽到了退路這邊的異響。少女飛身快速向通道落來,正好看到一股炫目的青色神光,從通道裏噴出。
所有青石通道竟如同活了一樣,拚命的往中間擠壓過去,眨眼間就讓數丈高地通道,彌合的一條縫隙都沒有。
少女見此,如同見了鬼一樣慌忙向後退了數步,失聲的叫道:
“小五行須彌禁法!”
然後她臉色蒼白無,望著消失了通道口呆住了,一直以來保持的自信神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時,少女身後的半空中,墨蛟身上的金絲開始了寸寸的斷裂,此妖獸轉眼間就要破禁而出了。回過神來的少女,掉頭看到此幕時,心裏更是咯噔一下,如同墜入了無底深淵。
通道外的石殿大廳內,十來名掩月宗地弟子,全都死死的盯著一名白衣女子,這女子竟就是那名自稱掩月雙嬌的刁蠻女,不過此時她麵色發白,一臉的不知所措!
“趙師妹,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麼事?怎麼把一張奇怪的符籙扔進去後,通道口就消失了。難道想謀害南宮師祖嗎?”這些掩月宗的男女弟子,麵帶驚慌之色的厲聲追問道。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要是這位祖師真的因此再也出不來了,那他們可就慘了!回去後,輕則修為全廢逐出師門,重則性命難保,還要受兵解之苦。一名結丹期修士的損失,對一個門派意味著什麼,她們都清楚的很,因此才越發的緊張。
“我沒做什麼!隻是把一張中級下階的”小五行符“貼在了入口處,想等那妖獸追來時,再發動給它那一些苦頭吃!”白衣少女慌了手腳的說道。
她很清楚,出了這種禍事,即使自己的靠山再硬,也無濟於事!一想到少女出不來的可怕後果,此女子就感到手腳冰涼!
“廢話少說了!我們還是試試能否把地道打通,把南宮師祖救出來吧!”一名較年長的男弟子沒好氣的說道。
這句話一出口,立即提醒了掩月宗眾弟子,她們急忙各種五顏六色的法器齊出,圍著那原本應是通道口的地方,不停的砸了下去,試圖再打禁製,救出少女師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