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師兄在這裏?快救救小妹!”
在秦壽沉思之際,前麵如期的傳來了一個女子的呼救聲。一個黃衫女子跌跌撞撞的跑到這邊森林,神情驚慌的朝著秦壽方向的密林裏大聲呼救,似乎認定了那裏有自己的救星。而她身後的不遠處,一個白色的人影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和女子的驚失措截然相反,似乎非常的暇意!
秦壽嘴角微笑,慢慢把手放到了儲物袋上,取出了法器“金蚨子母刃”和防禦符籙。
“嘖嘖,跑的可真難看啊!黃楓穀的女弟子都是這麼沒用嗎?跑了這麼長的路,竟是專門向其他臭男人求救來了,樹後裏難道是你的情郎不成?”
白影漸漸走近了,露出了其真麵,竟是一位白衣飄飄的妙齡女子,看其臉龐倒也有幾分姿色,隻是兩道眉毛微微豎起,一臉的煞氣。她雖然話是對黃衫女說,但目光卻盯著黃衫女前的幾排樹木。
白衣女子見久無回應,冷哼了一聲,突然雙袖一甩,兩道白光就從袖中飛出,直奔向黃衫女子而去。
“師兄救我,我的法器全毀了,無法抵擋啊!”黃衫女子麵容失色,急忙叫出了口。
此話剛出口,兩道金光從林中激射而出,在半路上就截下了白光,纏鬥了起來。原來是秦壽將手中的“金蚨子母刃”驅動了,兩道金光就是其中兩道子刃而已。
黃衫女子麵露喜色,這才鎮定了下來。
“總算願意出手了!我還以為閣下會一直裝聾作啞下去呢!”白衣女子譏笑著說道,臉上毫無吃驚之色,但一揚手,一團巨大的火光直奔向那一排樹木擊去。
“轟隆隆”的一聲響,一排樹木的上半身紅光大冒,轉眼間火光大起。但在煙火之中卻是走出了一個左手背後捏決,右手橫前的黃衫青年,伴隨著他的兩聲咳嗽後,說道。
“姑娘好厲害的大火球符籙!”
“十二層!”,白衣女子冷冷的看著出場的秦壽,見對方狼狽的應付火球符籙,隨即哼了一聲,說道,“區區十二層也想英雄救美!也不怕反送性命!”
這時秦壽卻是,右手一翻拿出一杆紅橞長槍,遞給旁邊的黃衫少女,並開口道,“畢竟同門一場,今日恐怕難以善了了,我先借這柄上品法器給你護身吧!你一旁掠陣即可!”。
黃衫少女大喜,手上不慢的接過來,忙說道,”多謝師兄!你真是好人!“隻是無人注意到,長槍前的紅橞是一團紅繩構成。
而對麵的白衣少女眼神更冷了,雙眉豎立,陰森的說道,“好一對狗男女,今天我就讓你們做對同命鴛鴦吧!”。
但秦壽卻不再廢話,防禦法術一放後,手持著母刃輕輕一抖,從儲物袋中又飛出了六柄一模一樣的金刃,惡狠狠的撲向了對方。
白衣女子冷笑了起來,玉手輕輕一托,一個巴掌大的小鏡子出現在了手中。
她把鏡子輕輕一照,一片青光噴射而出,罩住了撲來的金刃,讓它們停在半空中滴溜溜的打轉,再也無法落下,就如同被人施法禁製住了一樣。
秦壽臉色一沉!這法器當真如此逆天?竟能定住別人的法器和法術。
“師兄別擔心,她這法器一次隻能定住一片地方,而且每次隻能定住半刻鍾的時間,到時就要收回失效了!”黃衫女子看出了秦壽的凝重,立即出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