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煌一愣,不知所要何為。但還是聽話照做。
“不要反抗!給你下一點禁製而已!”,秦壽一手製住祝煌,令其無法移動。祝煌大驚,卻不知他要做什麼,要殺他根本不用如此麻煩!
隻見秦壽嘴唇嚅動。隨即刹那出指輕輕點在其額頭。一串淡金色小字,順著手指進入其顱,最終穩穩落在識海。
“言咒?”,祝煌大驚失色,卻又無法反抗!
做完之後,便放開了他。淡淡道:
“不錯!不要妄想抹去,我會立即感應到!好好修煉為我做事不會虧待你!”
說完便離去。祝煌也惶惶回屋。
沒過幾日,洞府外來了一個白發老者,秦壽讓祝煌帶他進來。
見到秦壽,立即作輯拜道:
“前輩,晚輩如約來了!”
“你果然還是做出了這個選擇!”,秦壽含笑道。
“能得前輩看重,是晚輩的榮幸,豈有不惜之理!”
“那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前輩盡管施為吧!”,老者坦然道。
“好!放開心神,不要反抗!”,秦壽點點頭。
老者依言照做,秦壽隨後如法炮製,種下言咒。完成才開口道:
“好了!我已在你的識海種下了言咒。我不僅能通過它掌控你的生死,還能感知你的神念一二,所以不要妄想背叛!”,秦壽坦白言明道。
“老奴願誓死追隨前輩,以效犬馬之勞!永不背叛!”,白須白發老者再度鄭重,俯首拜道。
他在來之前,早已做了重重思想鬥爭。他已經六十餘歲了,若不能築基,壽元無加,也隻有十幾年好活了。倒不如,把殘生交給他得了。再說,他一身無物,真想不到有什麼好值得對方煞費苦心圖謀的。
已經過透了閑雲野鶴的生活,大半輩子苦行求道,如今能跟隨一個築基前輩,還能得到教誨指點,本就是求之不得之事,哪還有什麼介懷!
“不至如此,還未來得及問你的姓名?”,秦壽也不推脫。
“老奴姓吳,名寶全!”,老者尬道,這是凡俗家貧,父母所取。自踏入修仙後,倒也給自己取了一個威風的名號,但在前輩麵前卻不敢放肆,隻好道出俗名。
“不必拘謹了,我以後就喚你吳老吧!你稱我公子便可!”,秦壽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隨意道。
“這,是!”,老道遲疑地應諾。
“這位是祝煌道友!”,秦壽指了指一旁的祝煌,介紹道。
“見過祝前輩!”,吳老立即轉而禮道,不敢失了禮數。
“不敢,見過道友!”,祝煌推辭回禮道,左右不適。壓下對這新來的吳老的好奇,不知秦小子為何對這老者青眼相加。同時,心中也感到了一陣危機感。
“好了!吳老你先等候片刻!我去去就來!”
說完,秦壽就獨自進入藥園室,將所有藥草樹苗,甚至息土靈土,都用盆栽的方式全部搬移到儲物袋中。再毀了痕跡,才走出。
隨後來到大廳,勉勵祝煌安心在洞府修行,便帶著吳老乘坐神風舟,往元武國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