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鍾衛娘在劉靖被殺的一刻,隻發出了幾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就徹底的怔住了,陷入了失神之中。一旁的陳巧倩見此,急忙將其拉到了身後小心的護住,然後滿臉憤怒與悔恨的望著那出手偷襲之人。
“因為你們,導致我的計劃提前了些,就用你們的血祭,來彌補我的損失吧!”,陰惻惻地說這話的人,正是此前驚慌之極的越皇。隻是他此時,哪還有半分狼狽慌張的樣子,身上傳出了不下於藍袍人的法力波動,竟也是築基後期的修士。
來不及哀悼已逝的兩位同門。心情沉重的眾人,聽對方這話是要一網打盡,開始合團靠緊。紛紛放出法器,緊緊護住全身。秦壽則躲進人群,靠近師姐身邊,再度取出,黃羅傘法器,雙層保護。
看到秦壽等人如臨大敵的模樣。那藍袍人深深凝望了一眼秦壽,便冷哼一聲,與越皇暗中傳音道:
“鐵羅的凝血丹在那個握傘的小子手上,他的法器不俗,一時沒能搶回來,要選他嗎?”
“嗯?”
那陰險的越皇,略一猶豫。便突然抬手一指,一道拇指粗的紅光一閃即逝,轉眼就到了秦壽麵前。
秦壽早已全神關注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見對方這般動作。當即做出應對,飛天盾和黃羅傘交疊護在身前,同時側身。反應之迅速,就好比提前預知一般。
“噗”一聲響後,是一聲“璫”。穿透了飛天盾,卻止步於黃羅傘,並且絲毫未損。秦壽這才安心,黃羅傘果然不愧為頂級法器中的精品。
“咦?”,越皇驚愕之極,感到不可思議。以前他施展出來無往不利的血靈鑽,居然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擋了下來。
要知道這招“血靈鑽“,是其在平常修煉時,將體內的某些真元慢慢凝練壓縮數十倍,暗藏在體內好出其不意殺人用的,完全是一次性的攻擊。不但凝練時痛苦不堪,而且練成一枚耗時極久,是他所修魔功的殺招之一。如今他體內的血靈鑽,也隻剩下一枚而已了。
要不是想快速奪回凝血丹,他也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使用。卻平白浪費了珍貴的一枚,在無名小卒身上。
“大家快飛到天上去!”,秦壽趁機對左右說道,立即帶頭騰空。大家來不及驚訝剛才的變故,紛紛禦器飛空。
藍袍人見此欲阻,卻被越皇攔了下來。
“無妨!先把剩下的凝血丹取來!”
微微點頭,接著就見那藍袍人身形一晃,閃身到了被火鳥真寶煉化的三名血侍葬身處。 撿起,一黃一青一藍三顆珠子。
再回到,那陰險的越皇跟前,遞了過去。兩人對望了一眼。
“他們當中還有棘手的存在!看來需要你提前獻身了”,越皇淡淡說道。
“他們不要緊嗎”
“有了你的功力,他們插翅難飛!”
“嗯,拿去吧!”,說完,藍袍人張開雙臂。而那越皇的一隻手則插進了藍袍人的胸口處。
隨即兩人身上冒出了耀眼的血光,並通過越皇插入的手臂,讓兩人的血光連接到了一起。緊接著藍袍人身上的血光開始向越皇身上狂湧而去,既像被越皇吸納走的,也向他自己主動送上門的。
讓空中眾人看的目瞪口呆。
“陳師姐,你帶著鍾師姐快逃吧!”,秦壽卻在此時說出令人複雜的話。
“對方是築基後期,又身法鬼魅,以我們的速度又能逃多遠呢?”,陳巧倩猶豫道。
“我不走!我要殺了他!”,此時鍾師妹終於從悲傷中清醒了過來。但是一旁的隨陳巧倩來的一對道侶卻是一副想走的模樣,隻是礙於最後的臉麵。
“鍾師姐,你回去通知師傅!別讓我們都死在這裏!”,秦壽沉聲道。